“我还想知道Berserker的御主是谁,原本昨晚我打算Assassin吸引你或另一个Saber出来,结果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挥剑乱砍的狂战士,计划全被搅合了。”埃提乌斯显得很气愤,依照他最初的计划,昨晚就将爆发战斗,他是个不喜欢让敌人见到第二天阳光的行动派。“我本来有计划让Assassin巡查附近是否有吸食活人灵魂补充魔力的痕迹。很不巧,Assassin被你的御主阿提拉砍成重伤。我真的没想到,她能一剑差点砍死从者。圣杯战争,依照规则,御主遭遇敌对从者应该吓得魂飞魄散,等着被杀死才对。如果不是我动用令咒止住了Assassin启动宝具,你的新御主也会变得只剩下半身。”
“关于这件事,阿提拉说你本不需要动用令咒停止。她可以无伤接下Assassin的宝具。我虽然也不相信,但她是这么说的。”Archer现在清楚知道了埃提乌斯还操控着Assassin,95%概率是他命令Assassin杀死了她原本的御主。
“她就是一个疯子!莽夫!人的血肉之躯可以接下从者的宝具?玩笑请仅限于她那把彩虹色的石头剑!告诉她,她继续不按规矩进行这场‘游戏’,我也要亲自上场跟从者较量一番。”埃提乌斯激动地从床上站起,引得他的从者Caster显形询问原因。
“Master,你刚才说了御主遭遇敌对从者……”Caster还未复述完毕,埃提乌斯用魔术将Caster驱逐出了住所。
Archer借助与阿提拉的临时契约,转述了埃提乌斯明确的挑衅宣言。不出她所料,阿提拉的语气同样激动,恨不得今晚率领奇袭部队光临西罗马联军的营地。
黑影闪烁几次后消失,老鼠使魔再次出现,钻回原先出来的小洞。
Archer阿塔兰忒自认在阿尔戈号上见过各色奇葩的英雄,却还是首次遇到两个能力出众,位于此时代巅峰的“军事指挥官”。但恰好两人选择了并不适合自己的同一条道路,本着必争第一的信念,不把另一人打服气,绝不止步。
转身射出已经捏在手里的箭矢,不出所料将落在刚才使用幻觉魔术的魔术师屋顶上。Archer出发前相信自己有一半的把握潜入西罗马军营,现在证实她被发现,没必要单独闯入被复数从者包围。
箭矢不偏不倚地射中了Caster的小丑帽子。带着那枚箭矢,Caster从木窗回到埃提乌斯的住处。“Master,我遭遇了袭击。”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你要是不服气,自己出营地追击Archer。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埃提乌斯的咆哮声洪亮有力,完全不像靠着魔药维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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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马军营的一角,穿有简单衣物的人形傀儡,晃动着手臂,在羊皮纸上写下记录。
“Archer离去。确认。”它的声音来自内部的机关零件敲打,能让人听清说了什么内容,却又令人很不舒服。
Lancer在一旁显形,作为从者她不需要睡眠,她的御主看起来也差不多,没人觉得一具傀儡需要休息。操控傀儡的魔术师处于安全位置,没人知晓具体方位,距离不会太远,但想找到并不容易。
“是的,Archer在外面徘徊一圈后离开了。”Lancer的神情一直凝重,白天她与Berserker的战斗烈度不高,她的铠甲上没留下痕迹。“Master,你爱着我吗?”
傀儡没有回答,可能操控着傀儡的真正主人并不觉得需要回答自己从者无理智的提问。
“爱着我吗?你的爱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