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两名女性从者沉默至今,她们两个没兴趣加入三位魔术师的谈判桌,实则每个人都还有自己一套方案,在万能的许愿机面前,什么仁义道德都不存在。埃提乌斯本人的实力让人顾虑,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还需要考虑自己的政治身份,因此三人才能客气地坐下来以盟友身份讨论围攻敌人。
与魔术师相比,从者反倒不会玩虚假的套路,默认在场的其他从者暂时是盟友,解决掉非本阵营从者后,便是可以立即拔刀相向的敌人。圣杯战争中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胜者有且仅有一个,其余都是败者!
“统帅大人,其实在梅斯沦陷后不久,我的使魔观测到Archer与疑似Assassin的从者交战过。等我带着Lancer赶到,只看到了一具魔术师的尸体,时间大约是匈人进攻奥尔良一周前。”人偶魔术师补充了它理应知道的事情,如果一个长年居住在梅斯的魔术师连当地发生了什么都不了解,只能证明连三流水准都没有。
“这点也与我得到的情报一致。Assassin一直在战场中游荡,近期经常出现在匈人营地附近。Archer失去御主后加入了匈人,与阿提拉缔结了契约。Assassin应该不会是匈人阵营的从者。”埃提乌斯顺势接下对方的话,说起谎话比说真话更顺畅。“可惜我一直未找到Assassin的御主,本来从打算收买或者先下手做掉,免除这个不确定性。”
“Assassin从者是适合偷袭御主的弱势从者,我们有埃提乌斯大统帅在,他要是敢闯进罗马军营,必定让他有来无回。一介见不得光的从者不必在意。”人偶魔术师依旧在吹捧埃提乌斯,如果不是埃提乌斯清楚Assassin的御主被自己控制,Assassin变相听从他的命令行事,肯定会怀疑不出来见人的人偶魔术师暗藏歹心。
怎么可能不提防Assassin,埃提乌斯对自己的魔术再有自信也不会做出此等愚蠢的事情。他不惜冒着被阿提拉抓捕的危险操控Assassin的御主,正是为此,否则别说小睡一会儿,他一分钟都不会让自己的眼睛闭上。
埃提乌斯指向摆在桌子中央的草图,八枚象棋棋子在他转手间制作完成。他将三枚放在了自己一方所在的位置,三枚棋子放在了图中标注匈人军营的位置,剩下两枚一枚放在较远的奥尔良城,一枚放在匈人军营后方。
“很可惜奥尔良的Saber不愿意过来帮忙。我们也不能继续干等着。刚才说了敌人的优势,现在我们来一起了解敌人的劣势。”埃提乌斯指了下匈人大营中三枚棋子从的一枚。“Archer,远距离射击能力优秀,宝具确定为指向性的范围打击。不致命,但真的被宝具击中我估计你们两位的从者也不会好受。根据我的使魔观察,Archer的宝具启动前需要先用特殊的弓矢击中目标,再花费四秒钟时间挽弓解放真名,箭雨则会再等四秒落向目标。请各位从者记住。”
Lancer与Rider同时点头,她们虽不加入这场讨论,却仔细听着每个人说的情报。尤其是埃提乌斯,为了确保他的团队队长地位,一直将最精确有用的情报分享出来。相信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埃提乌斯肯定掌握了更多情报。
“很好,”埃提乌斯难得见到自己的从者乖乖闭嘴,心情转好很多。“之后是女性Saber。她的御主我并未查到来历,看衣着打扮非常古怪,年纪很轻。间谍听闻他受到了阿提拉的热情招待,自称来自迦勒底。实力估计不怎样,我的间谍与他近距离接触过,不像是正统魔术师。Saber表现出来的近战实力则不弱,我建议跟她战斗拖延游走为主。她预计是三个匈人方从者里最强的。”
“那么交给我的Rider吧。我的Rider正等着与足够强的敌人交战。被看她职介为骑兵,近战能力非常强哦。”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示意自己的从者上前一步。身披斗篷的Rider持有一杆十字权杖,她虽遮住了面容,却遮盖不住她的圣人气质。埃提乌斯的从者非常抗拒她。
“Saber交给我。但我不保证她不会在初战就被我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