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赶紧跟上,有一个负责联络的快速地发了一条短信。
白锦堂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就想快点把事情解决了好回去,大丁小丁也被他无人性地对待,往死里使唤,累得二人叫苦不迭。正在水深火热之际,小丁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负责公孙安全的保镖发来的。
小丁按开一看,就见上面写着“有一女人来寻衅,自称白夫人,向公孙泼水,被一男子救下,公孙原本打算回家睡觉,与男子深谈之后,愤愤回警局。”
“噗……”小丁一口水喷出来,把手机递给大丁,大丁喷第二口。
正在看文件的白锦堂狐疑地抬头看两人,就见双胞胎正用一种含着同情以及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呀,右眼皮跳!
白玉堂驾车,载着展昭来到了看守所,要求见方渥。
狱警安排两人在特殊会见室,见了方渥。
出乎两人的预料,方渥看起来并不是很落魄或者很无辜,他的情绪显得极其稳定,静静地坐在会见室里,尽管身上带着极度重犯应该有的行头,但他看起来安静而斯文。
白玉堂和展昭先在观察室里看了他一会儿,白玉堂笑:“猫儿,他很有变态杀人狂的气质啊!”
展昭无奈看了他一眼,道:“的确有些与众不同。”
两人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打开门走进了会见室里。
方渥坐在里面,抬头看见展昭和白玉堂进来,眼里透出浅浅的好奇来,注视着两人在自己面前坐下,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似乎是在琢磨着两人的身份。
白玉堂吃惊,方渥的表情,清楚地反映出他的思想和情绪——就外表判断,的确应该是个单纯的人。
展昭看着他的举动,微微皱眉,问:“你就是方渥?”
方渥点点头,并不说话。
“你的律师,建议我们来看看你。”白玉堂开口,“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们说的?”
方渥眨眨眼,缓缓开口:“我说过很多遍了,人不是我杀的。”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你平时表演惯用的斧子,就是凶器。”
方渥点点头,道:“我是被人栽赃的。”
展昭突然对门口的狱警招了招手,狱警进来,就听展昭对他说,“解开他的左手。”
白玉堂和狱警都微微一惊,方渥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狱警迟疑,白玉堂对他点点头,道:“解开他。”
狱警走过去,将方渥绑在凳子上的左右解开。
展昭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示意方渥把左手放上来。
方渥照做,展昭伸手过去,按住方渥的脉搏,问:“人是不是你杀的?”
方渥轻轻地摇摇头,冷静地道:“不是。”
展昭盯着方渥看了一会儿,又问:“人是不是你杀的?”
方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原本冷淡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狡黠,压低了声音阴森森地说:“是我杀的。”
白玉堂皱眉看着他,“你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