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讪讪道:“那不是特殊情况么?”
苏月儿得理不饶人道:“现在妾才知道,原来萧郎这般讨厌妾……”
“别过来,妾身上难闻!”
正说着,苏月儿发现萧业靠近,连忙后退。
“这不是我们的问题,你没发现很奇怪么,守静笃,至虚极本不该如此,或许是受情花影响,越重要的人,就表现的越反感……”
萧业一边解释着,一边加快速度,抱住了苏月儿。
“放开妾,放开妾!”
“妾不管,妾不管!”
苏月儿连捶带打,拳拳到肉,打累了,突然伏入萧业怀里大哭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妾都伤心死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对待妾!”
“妾从未想到你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苏月儿如个怨妇,大哭着诉说伤心委屈。
其实萧业很想回她一句,你的态度也不见得比我好啊,只是与女人没必要那么计较,还是老老实实当个沙包算了。
不过他并未留意,苏月儿虽然眼泪留的哗哗,可那秀发遮掩下的嘴角,正偷偷藏着笑呢,看着萧业欲辩不能的模样,突然一股巨大的情愫涌出,猛仰头,吻了过去!
……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二人均是衣衫绫乱,紧紧拥在一起,所谓打是亲,骂是爱,闹过一场,彼此间都觉得感情又进了一步。
“好啦,时候不早了,妾觉得花间派不会善罢干休,还是小心点为好。”
苏月儿轻推了下萧业,提醒道。
“难道花间派还敢来劫狱?”
萧业不解道。
苏月儿沉吟道:“劫狱倒未必,可一派从上到下,绝情弃性,毫无底限,萧郎别忘了,韦九娘就是个荡妇,或会以色相勾引朝廷的大人物,把张易之捞出来。”
萧业心中一凛,点头道:“我会注意的,对了,我们解毒之事暂时莫要声望,看看反应再说!”
“嗯,那妾先回去了。”
苏月儿整了整衣衫,飘然离去。
万象神宫!
女皇正在听取昨晚的汇报,越听面色越沉。
张易之的府邸已是一片瓦砾,亏得及时封锁,才未引发大的波澜,而花间派也死了好几个金丹,张易之更是被生擒活捉。
唯一的好消息,是萧业与苏月儿疑似中了情花之毒,虽暂时压下,却难保不会复发。
对于情花,她也是了解一些的。
要不要派人去探探萧业的底细?
“陛下,梁王求见!”
这时,殿外有太监唤道。
“宣!”
女皇收回思绪,轻启朱唇。
“诺!”
太监施礼退去。
女皇对武承嗣已经彻底死心了,被视为废物,虽未罢官革职,却日渐疏远,转而重用武三思,除封梁王,又加同平章事,位列政事堂。
“臣叩见陛下!”
不片刻,武三思进殿,下跪施礼。
“嗯,平身罢!”
女皇略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