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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了,武馆之中。
这是个现代化的大厅,地面上铺着练功用的塑料板。纯白的墙壁上什么都没有,看上去非常整洁。
苏墨盘膝而坐,而他的眼前坐着一个枯槁的老头。老头脸上是深深的皱纹,如同波浪一般。身体瘦骨嶙峋的,显得练功服非常宽大。
不出苏墨意料的话,这个老头以后就会成为自己的,传功师傅。
“规矩已经和你讲清楚了,我最后再重复一遍。叛出师门者天鸟流会派出所有高手追杀,致死方休!”
老头的声音有些沙哑,如同沙砾在铁板上面摩擦,非常的难受。
苏墨点点头,没有说话。刚才老头已经把天鸟流的规矩讲得很清楚了,自己将是他的第七个弟子。
这其实就是一种挂名了,加入一个流派必须拜其中一人为师。但基本上拜师的人都是少年,甚至是小娃娃都有,这是在培养忠诚度。
师徒之间是一种奇妙关系,两者虽不是父子,却要更胜于父子。
而青年基本上是不收的,更何况苏墨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中年油腻老男人,所以只能是挂一个名。
这个老头教苏墨简单东西,然后更深层次的就靠他自己悟了。一些要点和歧路老头会说出来,但是某些捷径,或特殊技巧就别想了。
师傅教亲弟子还得留一手呢。
武馆的室内有空调,此刻正发出机器的嗡鸣,缓缓释放着冷气。
苏墨伸出手,接过一本秘籍。
封面上赫然写着“擒山爪”!
相传远古时期,天鸟时常从万里高空坠落而下以巨爪擒拿山岳!
这功法应该就是取其意思。
“今天你就将这功法记下,不准外传,也不准将秘籍带出去。如果没有背完,明天可以继续来背诵。”
老头说道,递过来一张纸。
上面是一份合同,和之前递给苏墨的资料完全相同,没有区别。
“如果同意的话那就签了吧。”
苏墨接过来很快签完,然后还盖了一个红指印,用的是大拇指。
“嗯。”老头点点头,收下。
“你已经成为了正式弟子,也是我的第七个弟子。平日里的教学都是由你的大师兄负责的,每到星期天的时候,我会来这边转上一趟。”
老头看着眼前的苏墨说道。
“当然,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就这样吧。”
老头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就站起身走了出去,只剩下苏墨一人。
他自然明白老头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放任自由。如果苏墨愿意学的话就到武馆三层,平日里听听大师兄讲的课,练习一下。
如果不愿意,那就自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