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郁酒懂也装作不懂。
“解释你在饯行宴上说的话,到底是提前安排了这些,还是真的占卜得来的?”君与淮越靠越近。
郁酒眼珠转了转,反问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郁小姐怕是忘了,刚刚你被人追捕时,还是我救的你。”
郁酒撇了撇嘴,她虽知恩图报但也是有原则的:“要是算总账,国师大人也应该感谢我才对。”
君与淮笑了,“郁小姐何出此言?”
郁酒亦笑得开心,凑近了神神秘秘的说道:“我被牛方抓到的时候,可在他府中看到了那几个‘村民’。”
言外之意是: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江湖骗子了!刚刚那一幕也是演出来的一场戏罢了。
“国师大人我先走啦,感谢你今天的好戏哦!”说完,她朝着他摆了摆手,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君与淮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等跑到了角落里,郁酒拍了拍仍旧跳的激烈的小心脏。
随后急忙拿了项链出来,然而左看右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项链而已。
说实话,她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
但今天一下子被厉倾和君与淮两个人怀疑着实是一件可怕的事……
回到皇宫之后,皇上为太后他们接风洗尘,还宴请了宫里的其他人和诸位大臣。
正是一片其乐融融的光景。
“不知道你们在祈福路上都有哪些见闻,也说来听听。”
正在此时,厉倾却突然带着几个狼狈不堪的黑衣人走了上来,打破了这明面上的宁静。
郁酒一直悄悄注意着皇上的那张臭脸,见到厉倾更是像吃了个苍蝇一般。
“父皇,儿臣在路上被人行刺,多亏武功高人一等才死里逃生,这些便是我生擒的刺客。”
厉倾一边说一边揪掉了那些黑衣人的面巾。
那一张张脸,可不都是皇上熟悉的面孔。
见到皇上,几个黑衣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皇上!快救我们——”
“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厉建走下龙椅,当着厉倾和众人的面亲手结束了那几个黑衣人的生命。
又颇为惋惜的看向了厉倾,“太子受惊了,这样,你在东宫安歇几日,若有什么事我让泓儿代你去做。”
他名义上是让厉倾休息,然而实际上却是在想着分散厉倾的权力。
郁酒咂了咂嘴,心道皇上也真是够偏心的,称呼三皇子和七皇子都是“泓儿”“容儿”的小名,喊厉倾时却都冷冰冰的“太子”。
厉倾没有当众拆皇上的台,而是说道:“父皇,以儿臣之见不如把京城四周都排查一番,免得再生事端。”
他此番建议直接拒绝了狗皇帝刚刚让他休息,而且还欲为自己拦到更多权力。
狗皇帝怎么肯同意,只是等他正要严词拒绝时,太后突然开了口:“好了!你们两个都坐回去吧!”
“厉倾,你也真该好好反省反省,哀家的接风洗尘宴被你搞得乱七八糟的!你要排查就去排查吧!现在去哀家也不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