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遗憾呢,我们破了这死局。只能怪你设计的栽赃陷害,太过肤浅。”
那时梅显还没被于瑾除掉,被这对狗男女推出来当替罪羊了。
婵夏停顿片刻,突然拔高声音。
“于渊你个老匹夫,你除了躲在别人身后当缩头乌龟,还会做什么?别以为你是我男人的爹我就要敬你了,你不配,我们单方面跟你接触血亲关系,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你!”于渊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什么你?显得你鼻孔比较大是吗?还有!你们俩老不死的,我要是你们,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进门就该把我拿下,磨磨唧唧说这么多,从我嘴里你们是想得到什么消息?也不问问,我陈婵夏是什么人?”
于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自然是个童叟无欺的好人。”
婵夏点头没错!
不给她银子就想让她开口,怎么可能?
“我相公曾对我说,坏人都是死于废话多,看你们就是了,若我进门时就快手将我击杀就完事了,非得东问西问,把他问来了吧,若只是我,说不定一高兴还能留你们俩活一个,他来了...”
婵夏摇头,这俩人谁也别想活了,包括太后身边的几个老狗腿子。
太后看到于瑾来了,激动地跨步上前。
婵夏从她的眼里,能看到对于瑾的担忧。
比起于渊这个老狗,太后倒是真心关心于瑾,这样想来,她想除掉自己的动机,跟于老狗还是不大一样。
“于渊混入宫廷,企图行刺,拉出去杖毙。”于瑾命令道。
“你敢!你这个逆子!我是你亲爹!”于渊听到于瑾要弄死他,气得破口大骂,“你也不想想看,若不是家族庇护,你在宫内怎会升的如此之快?若不是有我帮扶,你怎能坐到今日的位置?”
“只出了一根×就好意思当爹?”婵夏扇扇嘴,哎呀,好烫口。
毛番拓进来拽着于渊就往外拖,于渊骂了两句后,突然跟疯了似的狂笑:
“你这弑父的混蛋!你以为杀了我就会赢得天下吗?今日午时我若不归,你们所有的人都得给我殉葬,包括狗皇帝!我才是这天下之主,我该是摄政王!”
“疯了?”婵夏看于渊这疯癫的模样,以为这是受刺激大了,脑子坏掉了。
他好像有那个大病哦!
可下一秒,于渊的话却让婵夏笑不出来。
“我在京郊的庄子里,修了一条密道,直通城内,那庄子里藏着足够多的火药,昨日我已命人都抬到密道呢,一旦点燃,半个京城将化为齑粉,你们都得死!”
庄子!
婵夏很想说这是于老狗临死前的咆哮,人之将死其言也恶,胡诌八扯。
但想到她和于瑾去过的那个地方,却是有许多诡异之处。
就比如,那庄子竟寸草不生,常年没人居住,也不见蛇虫泛滥。
又比如,她被传出电母转世,成帝要把庄子赐给她,还没到手,就有闹鬼传言。
于瑾当时就告诉婵夏底下藏着东西,但婵夏没想到的是,竟然是这般害人的玩意。
“于郎,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想让儿子活了?!”太后企图拽住疯狂的于渊,却被他推搡在地,头撞到桌子,眼前模糊,晕过去前只听于渊癫狂的声音。
疯了,这个男人,疯了...太后晕过去了。
“于瑾,我的好儿子,只要你放了为父,让为父以勤王的名义掌了权,届时你的地位岂不胜似现在?你已经净身不能有子嗣了,又何必如此放不下这些身外之物?”
“咦?!”婵夏没听进去于老狗的虚情假意,却把他那句“已经净身”牢牢的听了进去。
她推理出于瑾跟太后是母子全都是凭那一根...大那啥。
可是,于渊却不知道于瑾根本没净身?!
婵夏合不拢嘴,受到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