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鸢抱着江池予快步回到了拂静禅院,招来了千崖,让她快速去禅房另一侧,去专门给香客修的沐浴的隔间里准备好冷水。
她则是想把江池予先抱到床上安顿好。
而此时的江池予被温故鸢横抱在怀里,他双手攀附她的颈间,白皙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黑漆漆的眼眸湿润,一双浓眉却英挺硬朗,只是可怜兮兮的皱了起来,不住颤抖纤长的睫毛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吻,嘴里迷糊不清,“我好热……妻主……我好难受…好热…妻主你摸摸我”
他一遍遍的唤着温故鸢,早已被媚药折磨的失去理智,他的手又胡乱抚摸着她的身体,他只知道他的妻主的身上的肌肤好凉快,可她为什么不愿意摸摸自己。
温故鸢平日里见惯了江池予清冷禁欲亦或是衿贵的模样,哪里见过此时他如此妖魅诱人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是被下药了,这些四处点火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但她感觉自己也快要被他这烫人的体温灼热了。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好不容易把江池予抱到了床上,可刚刚放下,他却不依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温故鸢就猝不及防也被他拉到床上,他就如蛇灵巧般缠上了她的身体,果然还是觉得温故鸢微微冰凉的体温舒服。
可是这样还是不够,他还是感觉好热,他很难受,他不知道要怎么办,眼角泛着**的薄红,双眸闪着泪花,薄唇贴在她耳畔,委屈巴巴道,“妻主…好热…我好难受啊,怎么办?”
年轻男人的呼吸是那么的急促炽热,他凝视着温故鸢的脸,湿润的嘴唇犹贴耳垂极致具勾引,低低唤了声,“妻主,你就帮帮我……”
血液轰隆的一下滚烫,温故鸢好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哪里受得住江池予如此的诱惑,而且她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况且这个世界的女人比男人更容易产生**,她立即翻身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温故鸢用理智强行控制身体里被江池予点燃的**,他是失去了理智,但她必须要清醒,眼眸里压着欲火,压低了嗓音,清晰咬字,“江池予,你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江池予媚眼半眯眼前的女人,眉眼如画,美若天仙,美的极致,他薄唇轻启,“你是……神仙妹妹…”不满被她束缚哼唧两声,“好热……”
神仙妹妹?这是什么鬼,温故鸢脸黑又无奈,他连她都认不出来就敢那么缠着她,目光因为**变得幽深,红唇却张开循循诱惑,“乖~小予儿,你再好好看看我倒底是谁?”
江池予的身体被折磨燥热难受极了身躯不安的动着,一滴清泪都顺着泛红的眼角流划下,“你是妻主……妻主…你帮帮我……”
“妻主又是谁?你说清楚了,我就帮你。”温故鸢又继续耐着性子开口引诱,眼沉的仿佛黑夜,燃烧着暗红的火苗。
“妻主……妻主是温故鸢,故鸢我好难受…帮我…”嘴唇微张着喘息,眼神混乱而迷离,在**沉溺里的江池予几乎是呜咽出声。
温故鸢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她松开江池予,抬手指尖挑起他削瘦清俊的下巴,眼眸里的火苗燎烧,沉炽略带沙哑轻声,“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