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思考半天，也没想明白殷衍到底是怎么想的。
比起之前，殷衍的确变了许多，但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系统没有回答，作为一个人工智能，它并不能够理解人类的情感。
“到了，一共六十。”司机把车停到了顾灵说的地址前面，这是燕城的科技园，用另外一句话来说，就是各种大大小小公司聚集的地方。
顾灵付钱下车，按照系统给出的具体地址，走到了一个小工作室的门前。
心想事成侦探工作室……嗯，名字整挺好。
抬腿走进去，立马有人迎上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一个带着眼镜儿的男人，眼镜儿反着光透露出一股精明。
“需要私家侦探的服务。”
“这边请，这边请，不管是追踪出轨还是揭露社会新闻，找我们工作室就对了！保您满意。”对方把顾灵带到一个小型的会客室里面，给顾灵上好茶，“您稍等，我去找我们老大来和您谈。”
说完，眼镜儿男走了出去，顾灵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儿的装修都是偏向暗色系的，给人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的确很不错，阿统真棒！
[当然了]
顾灵低头微笑，没过多久，一个人就走了进来，看到顾灵的第一时间，对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顾灵小姐？您好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呢？”
面对今天热搜的主角，对方不得不吃惊，做这一行的，对网络上的消息自然十分关注，甚至有很多爆料啊之类的就是他们收集到的消息，咳，毕竟是做私家侦探的嘛。
“我需要你们帮我拍摄一些照片，价格好商量。”顾灵表现得很淡定，并没有因为对方认出自己而感到吃惊，也没有因此恼怒。
对方正在打量着顾灵这个人，网上铺天盖地的黑，是个人可能都受不了，但眼前这个女孩儿却神色自若，甚至能够来到这里和他谈交易。
有趣。
“你认识我，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要程鹏和别的女人，特别是顾言玥的亲密照片。”顾灵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对面那人显然也是一愣，而后则是巨大的兴奋：“你的意思是说……”他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面，看到了巨大的流量和价值。
他一下子想到了别的一些可能。
“冒昧问一句，网上的那些传闻……”他欲言又止，仿佛看到了打响自己工作室名号的机会。
现在顾灵在网上的热度很高，因为陆福安之前的人设的确很好，被暴露出这样的丑闻来全网轰动，之前名不经传的顾灵也处于风口浪尖。
“应该不难辨别真假吧？”顾灵微笑着回答。
对方也笑了起来：“顾小姐真是有趣，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顾小姐应该还需要其他的服务，如果顾小姐手里有能为自己洗白的证据的话，我们可以帮顾小姐做到极致。”
顾灵心到来了，脸上却依然挂着笑脸，似乎有些波澜不惊：“哦？”
对方没想到顾灵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居然能够如此镇定自若，心中对顾灵的评价再次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