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微蜷起,桑茶尽力淡声道:“什么条件?”
此言一出,凤无泽散步的步伐蓦地停下。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朝着床边走去,在桑茶面前停下,俯下身,泼墨长发滑落至胸前,勾着薄唇。
她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倒映出的,满是他的影子。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和爷做一次。”
做、做?!
是她想的那样嘛!
桑茶被这话吓得一缩。
结结巴巴的。
“玉……玉势?”
潜意识里,为了保护他这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一直把他当作太监。
毕竟,她相信祖师爷不可能真的“任人宰割”。
她的这个反应,成功令凤无泽愉悦地弯了弯眸子。
“原来公主喜欢那种东西啊……”他语调轻轻的,内容却令人血脉喷张。
“可惜爷今日没带。不过公主放心,爷的,也能满足你。”
桑茶:“……”
车轱辘都压她脸上了。
但很快,不仅车轱辘压她脸上,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
唇瓣被堵住。
桑茶才知道,原来地牢的床,还可以有这种用途。
原本,她是本着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思想,半推半就这事就过去了。
直到后来,她才发现……
是她天真了!
发疯的凤无泽,绝逼不是她现在这个小身板可以承受得住的!
她申请退货!
…
地牢的火光明灭。
手腕被无数次地压在略显粗糙的枕头上,桑茶想骂人,可嗓子又哑得只能低泣。
雾蒙蒙的眼瞳昭示着她意识的泯灭。
“混蛋,说好的一次呢……!”
“一次可没有规定时间……”
“***!”
脏话卡在喉咙里,逐渐转变为了低吟。
黢黑的空气中,暧昧的哭泣声不断发酵,伴随着不理性的沙哑低吼,持续了大半夜。
而那冷白手腕上的血滴子,好似,在阴暗中闪烁了点点的红光。
无人发现。
…
事后,凤无泽穿好衣衫,眼里的火热尚未褪去,旋即,捡起自己宽大的外袍将床上的累得晕过去的桑茶裹得严严实实。
抱着她,出了地牢。
一路来到寝宫,白越和风亦守在外面,瞧见这副场景,秒懂,不约而同地在心里为昏睡中的桑茶点了根蜡。
吃到了人,凤无泽心情不错,“你们就不用守着了,回去吧。”
二人:“是。”
他们也不敢多瞧,连忙溜遁。
凤无泽先将人抱到浴池,忍着冲动为她清洗身子。
暖洋洋的水汽下,桑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然后便感到身上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动。
昏沉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是禽兽吗?”桑茶抓住他的手,不可置信地问。
她都累成这样了还不放过她?
怎么,是想以后留着奸尸吗?
“公主想哪儿去了?爷是在帮你清洗呢。”凤无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绝色面容笑意无害。
低身凑近她,妖娆美人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
蒸腾的水汽氤氲了二人的视线,旖旎气氛缓缓流转。
“不过,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爷再禽兽一番,也无妨。”
桑茶:“!!!”
大可不必!
四下望了几眼,果然是在浴池中,不仅如此,还是洗的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