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想法。”郑秀妍很坦诚的说道，“不过很难。钱喆的公司规模比我大，而且陶云铮是公司老人了，轻易不会跳槽。”
“在你打过招呼后，钱喆安排他和我们公司对接业务，我观察过了，他的能力很强，坦白说，我想挖他。”
钱喆在主动找小除号合作的时候郑秀妍就想到了林烨，不然对方没理由回去找她一个新进公司合作。
事实上，也的确是因为林烨。这一点，她是清楚的。
“也就是说，除非公司作死把他赶走了，不然你挖他过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林烨总结了一下说道。
郑秀妍看了他一眼，这大概是律师的职业病了，干什么事都喜欢用最简短的语言进行总结。
“对，可以这么理解。”
“我说……”郑秀晶打断了正在对话的两人，看了看林烨，又看了看郑秀妍，“你们能不能用我可以听懂的语言交流？英文，韩语都可以，为什么非要用中文呢。”
“我很多次都让你学中文，你不愿意，听不懂也只能怪你自己。”郑秀妍说道。
“对的，要懂得从自身找原因，水晶xi。”林烨也是附和着自家女票。
郑秀晶无语撇嘴，自己就不该选择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进行言语上的争论。
一对二，这谁顶得住？
没有再去看产品，三人径直离开了法国兰蔻的专柜。
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并不一定要购买。
无论是郑秀妍还是郑秀晶，护肤品、化妆品、保养品都不缺。她们并不会认准某一个牌子，更多的是每个牌子选择一款最喜欢、最合适的进行使用。
论及护肤，明星艺人那是一个比一个在行。
无论男女。
三人又逛了几家大品牌的专柜，也看了一些不是太出名，偏普通的专柜。
值得一提的是，三人逛了一家叫做悦诗风吟的专柜，在门口，林烨看到了大大的林允儿广告牌，显然这个牌子是林允儿进行代言的。
作为郑秀妍的前队友，林允儿的话林烨还是认得出来的。
从LV专柜出来，林烨活动了一下脖子。
“下一个去哪儿？”
郑秀妍看了看林烨，而后扭头看向郑秀晶。
“还看吗？”
“回去吧，没什么看的，感觉和首尔的也差不多。”郑秀晶说道。
郑秀妍闻言点了点头，的确和她们当初在首尔考察时看到的差不多，在这些国际大牌的专柜，各国都差不多，无非是热销产品不同罢了。
“行吧，那就回酒店吧。”郑秀妍说道，“我让Cindy过来接我们。”
“不用麻烦Cindy欧尼了，我们打车回去就是了。”郑秀晶出声说道。
“也行。”郑秀妍闻言，将刚拿出来的手机又放回了包里。
“我叫辆车吧，就不打车了。”林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说道。
“都可以，你叫车吧。”郑秀妍点头说道。
“嗯。”林烨拿着手机，点开约车软件去叫车。
“欧尼，吃不吃冰淇淋。”郑秀晶指着不远处的冰淇淋问道。
“我要一个原味的。”郑秀妍想了想说道。
“你呢。”郑秀晶抬了抬腿，虚晃的踢了一下林烨说道。
“原味的，谢谢。”
郑秀晶撇了撇嘴，转身去买冰淇淋了。
郑秀妍见状笑了起来。
刀子嘴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