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染红了的白衣才是勇武的徽章,若是死在了外面,那鲜血染的斑帛的白衣,也是最好的葬衣……”
听到此话,一水恭敬的对着前面的神像行礼。
秦寿想到刚刚天空中翻滚的画面,再想到那少年白衣出门,血染衣襟,魂归故里,家人相望不相见的画面,心中也是一阵微微发酸,忍不住嘀咕道:“哪来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而已……”
听到这话,四周不少人都回头看了过来。
秦寿没心情跟他们扯皮,叹息一声,就安静了下来。
人们却微微点头,再次转了过去。
一水则竖起一根大拇指,对哮天犬道:“看到没?则才似有文化,不想你,就会瞎嗦。”
无辜躺枪的哮天犬一脸的无辜,不过最终也没说啥。
“盥手!”
上面有女子端上青铜盆,太白金星在盆里细致的洗干净了双手。
“敬香!”
太白金星拿过三根高香,对着舜帝神像鞠躬见礼,然后走进大殿,将香插好,这才恭敬的退了出来。
“奏汉宫秋月乐!”
丝竹声起,编钟配乐,声音端庄清雅,让人的心情从压抑中缓缓释放出来。
“恭读祭文!”
太白金星拿起金色的帛书,念起了祭文:“
帝德桓桓,有虞乃号。创建人文,岁远年遥。
天性明德,友悌仁孝。闻于群贤,受禅唐尧。
百官肇序,五典垂诰。举禹司空,龙门开凿
……”
不得不说太白金星平时虽然没脾气,温和的如同一邻家老头,但是肃穆起来之后,朗读出的祭文,声音竟然无比的宏大,庄严肃穆中,让人肃然起敬,不敢造次。
祭文朗读完毕,则是最后的环节,焚帛书。
到这里了,不用一山或者哮天犬解释了,一水已经自己开始解释了:“则个我懂,刚刚似念给我们听的,现在似骚给孙帝看的。对不?”
秦寿和哮天犬同时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就跟她拉开了距离……好一个骚给,太风骚了!
一水似乎也发现了问题,倔强的解释道:“我嗦的骚,不是骚!”
秦寿和哮天犬站得更远了。
一水急道:“我嗦的似骚啦!”
四周的人集体后退一步……
一水见此,顿时急的快哭了。
众人这才抿嘴一笑,不在逗这小丫头了……
随着帛书被点燃,天祭也就结束了。
看着准备三场的人群,秦寿忍不住感叹道:“玉帝带兵有方啊,看看下面的人,做事嘁哩喀喳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这么多领导来了,没一个上去讲话的……”
说到这,秦寿忍不住想到了当年上学的时候,甭管大会小会,领导们总要上去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