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证人没有说谎的话,他当时目击到的应该是一个穿着修女衣服的女人,从楼道中跑过。
但是他并没有目击到穿着修女衣服的人的长相,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确认对方长什么样子,因此也无法确定他当时看到的人是我的委托人莎拉小姐。
所以他的证词并没有办法证明是莎拉小姐杀人之后匆忙离开现场。
离开现场的可能是另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同样穿着一身修女的衣服,我建议以这个方向可以重新调查。”
查尔斯检察官听到这话马上举手开始反对了起来:“反对!修女这种衣服十分罕见,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的。
就光凭这个衣服就可以断定,当时下楼的人肯定就是被告莎拉,当时在这附近的修女只有他一个人。
而且她当天也承认她去过辞职家附近,相同的衣服,还有作案动机!那个人绝对就是被告,否则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巧,有另一个身穿修女衣服的人杀人?
所以这个案情已经很明显了,当时离开的人就是被告,因为杀人之后,十分紧张,匆忙离开。”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反问了一句:“检察官先生,这里有一个问题,如果被告是杀人之后匆忙离开的话。
那现场形成的密室该怎么解释?布置密室同样需要时间,而作为证人听到声音,有些奇怪的开门正好就碰到了你们口中猜测的犯人下楼。
这样的话,那个身穿修女衣服的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制造密室,而现场又是一个门和窗户都反锁起来的密室。”
查尔斯检察官听到这话有些尴尬的说了一句:“这……这也是我们疑惑的地方,不过这并不影响被告就是凶手的事实。”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反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不可能是有人穿着同样的衣服,用这种方法来甩锅诬陷给被告。
她事先已经杀了人,布置好一切之后,故意发出声音引起楼下的注意,然后穿着那个特征明显的衣服下楼。”
查尔斯检察官听到这话有些生气的说了一句:“那你倒是找出来是谁诬陷被告啊!而不是在这里凭空想象,凭空捏造!”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的,合法公民天天纳税,你们议会那些傻逼政客天天吵架,光想着怎么抢选票,连个政策都推行不出来也就算了。
现在检察官都查不了案子,还理直气壮的让别人来查,完全就是你在凭空想象,凭空捏造吧!
唉,我没交税,这个是游戏?那没事了。
查尔斯检察官看着被自己说服,“目瞪口呆”的常磐庄吾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而且我们还有另一名证人,他当天在楼下正好遇见了准备上楼的被告。
而他当时遇到被告的时间是下午四时,这个时间正好和之前以为这人听到的冲突时间相吻合。
根据我们的推论,被告莎拉在下午四时左右进入自己姐姐工作的雇主家中,然后因为财产分配问题和自己的姐姐发生口角。
于是两个人爆发冲突,莎拉用房间里面本来就存在的水果刀伤害了自己的姐姐,布置好现场之后,匆忙离开。
而这个目击证人是死者安的丈夫乔,他当天和妻子见面之后,在楼下碰到了自己妻子的妹妹,也就是被告。
我方申请让乔作为证人,上庭作证。”
法官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作为死者丈夫的乔走到了法庭上面,似乎是因为妻子的去世,对方看起来似乎非常伤心的样子。
查尔斯检察官看到站在法庭中央的乔似乎很绅士的问了一句:“乔先生,希望上帝保佑你,虽然对你来说是二次伤害,不过我还是要请问你一句。
你当天下午在你妻子那里离开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到来的被告莎拉小姐对吗?”
乔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表示对方说的没错:“没错,当天下午,因为我忘记拿自己家的钥匙了,于是便去了我妻子工作的地方,找她拿了家门钥匙。
拿到钥匙出来之后,我在下楼回去的路上正好迎面碰见了似乎要去找我妻子的莎拉女士。”
“请问一下,莎拉女士,你当天下午有看到你的姐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