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
想不通。
只能归咎于对方初来乍到，想要收拢民心，只是动作大了一点而已，无妨，山匪就是山匪，不懂管理。
等其钱不够发响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做日子难过了。
别的镇还有州府的拨款。
但这些被山匪占据的地方，拨款直接被县里截留，根本不下发，也是如此，县衙才允许这些人成为合法。
一来。
打仗会死人，不如和气生财。
二来。
上头拨款可以截留，且镇子还会有上供。
上下通吃。
皆大欢喜。
这也导致一些镇子被山匪占据后，日子越来越难过，因为上没有拨款，还得给县城上供保住自己位置。
为了自身的安全。
还得养很多兵马，不得不对百姓加大压榨力度。
不说民不聊生，却也十分艰难。
。。。
也就在此刻。
地球。
京城。
还是那个办事处。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经过多轮的磋商和谈判，合金订单项目正式进入实质性的阶段，双方签署了一份正式的系列供货协议。
总订单价值五亿人民币。
皆大欢喜。
按约定。
官方会出面搞定贷款事宜，毕竟只是供货合同，连个固定资产都没有，银行要是想卡，根本贷不出来。
因此，需要官方协调。
。。。
舒甫全程关注着协议的签署。
五亿。
不多。
但这只是开始，现在国内一家钢铁厂都没有，能指望下多大的单，不过已然联系好，且已然考察过了。
一待贷款下来，就能直接收购。
签署完。
谈判组离去，脸上看不出多少的高兴。
很简单。
事实上。
这样的订单只是补充，那些合金虽然优异，但是并非不可替代，就算同性能下，比己方的出厂价便宜。
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毕竟。
站在一国的角度上看，这些利润给自家的企业赚的话。
有了钱，投入研发，所带来的收益可能更多。
国家层面。
成本。
并不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问赚的钱会不会往国外跑。
很简单。
一个商品，原先预估制造成本是一亿人民币，可现在，有人能把一亿人民币的成本，降低到五千万元。
可是，这个可以降低成本的企业，赚的钱却要往国外跑。
细细一算。
干嘛要用？
前者。
一亿人民币是自家印的，几乎可以用电脑敲出来。
给自己的企业，就算是去盖楼，也是在自家花，刺激本国经济。
而后者。
则是要转移去国外，消耗外汇储备。
因此。
傻啊！
上层角度看，宁愿多花五千万支持本国企业，也不太愿意支持一个想溜的，除非商品具有不可替代性。
处于绝对垄断的地位。
然而。
这些合金，并不是绝对垄断，只是成本低一点而已。
舒甫相信，若是当时敢说赚了钱随便跑，这份订单数额，至少下降十倍，在民企中，成本是最终要的。
但国家层面，成本只是一个参考量，且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以为卖个低价合金，无论到哪儿都是卖方市场？
想多了！
绝对垄断，人无我有，只此一家，连替代品都没有，才是绝对的卖方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