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陈耀东飞回了景安。
今年的年前事不少,年终公司要总结,今年不比往年,走出景安开拓全省市场遇到不少复杂问题,有些战略和战术上之前考虑不到位的地方需要调整,资金问题也要解决。
以前从没为资金发过愁。
今年开发南山平原,差点把陈老板的血抽干。
兴邦农业的扩张也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资金方面的问题。
陈卫东年前要结婚,这是不得不去的。
还有两个同学年前也要结婚,都是必须要还的人情债。
省里市里还有一大堆事。
陈耀东恨不得变个分身出来。
女儿在一天天长大,一岁八个月了。
家里没有一天安稳,姜苗苗手机都换了三个,爷爷奶奶也一人换了两个,杯子碗和盘子更不知道碎了多少,让姜苗苗都怀疑是不是女儿被调了包。
因为这既不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也不是陈耀东小时候的样子。
陈耀东再皮小时候也没这么皮。
一岁多的娃娃,还没有好恶观,也分不清什么事能干,什么事情不能干,所有的行为都是天性的驱使,即使姜苗苗看不下去了打一顿小屁股,转头也就忘了。
害怕妈妈也就两三分钟,怎么可能压住天性。
当然。
女儿依旧是陈老板的心头肉。
小丫头说话越顺了,以前只会说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现在已经会说短句子了,比如爸爸吃饭,爸爸睡觉,甚至有时候还会主动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
就是调皮的让人牙痒痒。
陈耀东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正梦会周公时,小棉袄先睡醒了,看到爸爸躺在沙发上不动弹,立刻跑过去一巴掌呼在了他鼻子上,一点都不带留手的。
疼的陈耀东感觉要流鼻血了。
等看到是女儿,汹涌怒火立刻就消了。
揉了几下鼻子,才把小丫头抱过来狠狠亲了下脸蛋。
晚上,陈语汐被送给了爷爷奶奶。
陈爸陈妈带着孙女去了景秀御园。
陈耀东例行交公粮,而且是连交两次,着实有点吃不消。
气喘吁吁的躺床上缓了口劲,还觉的腰酸。
姜苗苗扒拉着小陈,道:“老公,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
陈耀东纳闷道:“我哪变了,我怎么不知道?”
姜苗苗道:“你以前总喜欢摸我,现在睡觉都不抱我了,是不是已经腻了?”
陈耀东心肝一哆嗦,赶紧翻了个身抱住,表明心志:“瞎说,怎么可能腻,你现在可是比三年前还要迷人,再过十年也不可能腻。”
姜苗苗这才满意了:“我就说嘛,我还没人老珠黄呢!”
陈耀东松口气,今年忙的一塌糊涂,夫妻感情都顾不上经营了。
确实有点疏忽。
不过话说回来,姜苗苗才刚过二十四岁,到今年九月才满二十五,虽然生了孩子,但女人的黄金岁月才刚开始,确实比两三年前更迷人了,刚熟的桃子最是诱人。
只是喜新厌旧这种东西,确实是男人的劣根性,就像病毒一样没法彻底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