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商越有条不紊地指挥人给莫舒庭拿来了凳子,在侧方坐了下来,然后才看向大家。
“说说吧。怎么回事。”
商越冰冷的态度让大家不寒而栗,而老六早就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哪里还敢上前说方才的事。
唯有老六上前将事情经过斟酌过,尽量从客观的角度跟商越将这件事情的经过说了。
而商越越往下听,脸上的寒气便越重,在他听到莫舒庭被老六打了一棍子的话,他寒冷的目光扫过老六,然后吩咐商小白:“去叫二爷爷。”
二爷爷是商家的医学圣手,特别是对骨科这一块的研究是登峰造极,不过由于二爷爷已年过八十,加上村内学医的人员也不少,除非是重大的人物需要看治,否则大家伙都决不打扰二爷爷的。
大伙没想到大少这一开口,就是要二爷爷为这小姑娘来看治。
这让大伙对莫舒庭的身份更是好奇,也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深深地捏了一把汗。
在商小白请了二爷爷到祠堂的时候,在祠堂内写祝文的商老爷子也听到了外堂的动静,走了出来。
当他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莫舒庭缠上纱布的腿。
商老爷子见状,用力一拍桌子:“谁伤了我孙媳妇?”
商老爷子这话一出,大家都惊呆了,感情这姑娘是族长的孙媳妇,老六这回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
只是,族长有两个孙子,那这姑娘是他的大孙媳妇呢?还是小孙媳妇?
在大家伙看来,这大少跟二少都这么紧张这个姑娘,他们也看不出来是大少的媳妇,还是二少的媳妇啊。
商老爷子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然后将目光锁在了商老六的身上。
“六子,你干的?”
“族长,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孙媳妇啊,您要打要罚我都认。”老六虽然性子粗暴又急,可也是个敢做敢当的,当着商老爷子跟商越的面虽然有惧意,可也是认罚认领。
商老爷子看着商越那张跟寒冰一样的脸,又看了负荆请罪的商老六,他转身看向二爷爷。
“二哥,我这孙媳妇脚伤得怎么了?”
“险些伤着骨头,但是淤肿得一周才能完全消除。”
今日本是中秋佳节,也是商家村最重要的节日之一,晚些时候商家村还有一堆节目要进行,大家也没想到有了这么一出,可接下来还是得继续该有的仪式。
若是在这个时候对老六处罚过重了,这大家伙的情绪肯定受影响,可如果不狠狠处罚老六,怕是节日过后,他的大孙子非把老六
可也正是莫舒庭这么一停顿,让大家觉得莫舒庭莫不是在诳他们?整个G国都知道大少的名头,这姑娘借他的名头来吓唬他也说不定。“莫姑娘,你说是大少带你来的,你可有什么凭证,或者大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进村子还需要凭证吗?商越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啊。”
莫舒庭本来就莫名的被商越带到这里来,她真的不知道这村子有什么规矩。
她也真没想到在中秋节这天还挨了这么一棍,而且眼前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善茬。
果不其然,她的回答伴随而来的是一片叫打声,甚至还有人恐吓她道,让她乖乖说出目的,还说他们要在自己村子弄死一个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埋了,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虽然,这些人都是嘴上说着,实际还没有动手,可方才莫舒庭挨得那一棍,也够她受了。
“老六,你看见没有,她一问三不知的,怎么可能是大少的客人,我们商家村谁不知道大少不近女色啊。”
相对激愤的老六,叫老五的男人似乎更加理智一些,他在听了莫舒庭的话之后,还是耐心地问道:“莫姑娘,你也看见了,你如果再说不出点什么来,我也帮不了你了。”
莫舒庭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村民,她毫不怀疑如果她说不出点什么,怕是真会被打残废的。
“我可以见见商越吗?他来跟你们说,可以吗?”
莫舒庭也实在想不出,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这班人放了她,只能试试看能不能叫来商越。
在莫舒庭的话落地之后,大家伙倒是沉默了,这敢叫大少来对质的人,莫不是真的认识大少,还是真的说她只是狐假虎威而已。
这一下,连方才凶狠的老六都拿不定主意了,看向老五问道:“老五,你看这事要不要惊动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