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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言语温柔地安抚着清心,她话音未落,歘(chua,第一声)地一下,清心便挺近破布撕开的声音。
突然凉风就吹来,清心便只剩一些布条搭在身上。
他甚至能清楚看见自己两颗挺立的红豆。
清心连阿弥陀佛都念不出来了,嘴唇哆嗦着,半响说不出话来。
“清心,带水来了吗?”云烟冷静沉稳的声音从后背响起,清心顿觉自己想多了。
他暗骂自己一声,“带了。”
然后从袖口拿出水壶递给云烟。
云烟不知道他的身体会不会感染,但如果不用水冲洗一下,他后背血水必定会阻碍药效。
云烟从水壶中倒水直接淋上清心后背,污水立刻从他后背顺着往下流,然后消失在他跨间的衣服上。
云烟这时才拍着脑门,“哎呀,忘记叫你趴着了,不然血水会浇湿你下身。”
清心牙关颤抖,闭着眼眸才说道:“小木鱼,你往后一点,我趴树上。”
云烟听话地后退一步,树梢都跟着抖动不停。
清心用被云烟扯破的衣服垫在树上,身体再趴下去,云烟眼前便是那么养人的一幕了。
可能常年在寺庙的缘故,他生得非常白,在树干和绿叶之中显得更加鲜明。
除了悲伤惨不忍睹的伤痕之外,其它地方都如天神下方,令人不可亵渎。
雪白修长的脖颈,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一片专属痕迹;骨节分明的脊骨,让人想顺着一路轻咬到下;肥瘦均匀的腰间,让人想将脸埋在上面。
云烟指尖顺着他的腰线滑动,让他肌肤不受控制地收缩。
“小木,还要多久才可以上好药?”
清心呼吸不稳地问。
云烟指尖一顿,指腹上细腻的触感,让她想慢一点。
“快了,你先睡一会儿,一会儿就行。”
她这次才终于干起正事,才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云烟不禁摇头,她变了!变成一个垂涎大师**的女流氓了。
云烟不愿放任自己沉溺下去,立刻手脚麻利地帮清心清洗后背。
水流顺着他腰侧流去尾椎骨,流到腰下树梢时,云烟狠狠咽口水,她想扑到大师了。
冰凉的药膏刚摸上身体时,清心痛苦地闷哼一声,他感觉被长鞭刺进肉里都没有现在这么疼。
云烟心疼地用手拍着他后背完好的地方,“没事没事,清心别哭,一会儿就好了,你乖乖忍耐一下。”
“小木会永远陪着你的!”
清心痛苦得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永远。
他不屑地嗤一声,永远最不可靠了,曾经皇兄也说过他永远是他最好的弟弟,可是后来的每一次遇刺身后都有他的背影。
清心不信的眼底深处在闪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光芒。
云烟一开始还是轻轻拍着他,感觉他不在那么抵抗之后,云烟拍着的手顿改为揉。
她一手揉着清心后腰,一手不断悄悄给他上药,嘴里哼着不知名小调。
清心疼痛成功被她转移。
耳边是她温柔的小调,“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不要害怕,小熊会找你~”
云烟没有唱出声来,闭嘴闷哼着,微风缓缓抚过两人衣角。
树叶沙沙地响着,画面一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