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弯月看着云孤和云庭道“从上崖顶的栈桥处开始拆,与这边水域分离,日后我们上崖顶,直接在鸭子窝那搭条板上泉口绕行,马上弄”
“是”云庭与云孤得令,立马去拿工具就要下水。
家里人都没有任何的质疑声,孩子有云弯月和元宝继续抱着哄着,凌崖和刘远山上了云弯月的豪华大船屋。
欧家姐妹十分聪明,金巧巧和秦螺四人上了韩小天的船务,然后开始起船挪地方。
云弯月就这么看着云庭几人拆栈桥,刘远山方氏等人有条不絮将各家的船屋全部挪到泉口处,云弯月和凌瑞的船船头顶着栈桥末端,养鸡的船和老船屋靠着泉口。
后边依次是刘家、雷汉、孔祥、老欧最后是韩小天已经排到山崖下,几家船头顶着上一家的船尾,停好船后,将条板都连接上,这样日后回家就是麻烦些,直接从云弯月或者凌瑞的船上走,越过刘家三艘船屋这样过去。
凌崖力气大,云庭几人都有功夫,所以这栈桥被拆的十分快,本来就是桩子加上木板桥,所以拆了木板就无法在再上边行走。
云弯月站在没有拆的这一段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众人忙乎,让新来的十几家人有些诧异,并目瞪口呆。
“你,你是凌家大夫人”与水晶吵架的那个夫人,别说穿的有模有样的,但是云弯月一搭眼就知道这只不过就是些权贵之家的旁支小门小户,这是得了势在这狐假虎威呢,看来这一切都是太子安排的,就是要找她们不痛快。
云弯月笑着看着她道“我是云弯月,凌家大爷的发妻,你有何贵干?”
那夫人对上云弯月有些心虚的样子,然后佯装傲气的道“夫人一回来就拆栈桥,这是做什么?”
“玩啊,我乐意啊,这我花钱买的,不想要了就拆了,碍你事了?”
“你,凌夫人,这可不像是你一个大家闺秀的教养,你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就是嫌弃我们和你们公用一个栈桥,真是主子和奴才都这么小气,我们也是花了银子的”那人想着上边交代的事,心里又气又恼,想不到这伍家小姐这般有脾性,当真也是说一不二,看着这几家人对她马首是瞻的样子,真是让她嫉妒。
“呵呵,我自然是知道你是花了银子的,不然你这会就不站在栈桥上,而是在水里了!
还有啊,你和我可不是一个等级的身份,本夫人想做什么也不用和你说得明白,既然你喜欢霸占这栈桥,都给你喽。
不过我警告你,栈桥与崖顶连接这边我可是给你留着呢,泉口位置乃至下游目前是我们几家的地方,你再干来找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别以为有人背后撑腰的,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不管你们是哪家的走狗,总之给我滚远点,敢脏了我的地方,将你们都扔进海里喂海狼!”
“你,你也忒嚣张了”那夫人听着云弯月霸气的话大惊。
“哼,嚣张?!还没你嚣张,敢将你的烂鱼晾晒在我们几家门口,看你穿金戴银的像是个大户,居然会虚有图表要靠着吃鱼干过日子,这种东西我们渔村都很少有人吃了,几位听说是大户迁徙过来的,滋滋,就这点能耐,还敢在我们面前炫耀,真是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
“你”那也十分意外,这云弯月比她可是要嚣张,说话是半分情面都不留。
“走”云弯月看向元宝,别看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一个纵身就飞上了几十米外的另一半不长的栈桥,然后优雅的踱步到自家船屋,回了家。
那找事的女人被云弯月这一手给惊呆了,也才反应过来,果然伍家人都深不可测,一个千金大小姐都有如此身手,看来他们是要想别的办法了。
而对于云弯月的雷厉风行,也让她陷入了另一番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