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两个人前几天才大吵了一架,几乎撕破了脸皮,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口了,这才过几天啊,他是怎么做到像个没事人一样?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要生要死的感悟人生?
“你一个人不害怕吗?”段宴秋又问她,“你要知道,现在外面还有个穷凶极恶的在逃杀人犯,万一跑到你这里来怎么办?”
佟春夏抿唇,略有一丝不服反驳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也是,忘了你胆子一向很大。”段宴秋起身,作势要往外面走,“既然你不害怕,那我就走了。”
佟春夏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那啥…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来…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段宴秋复又坐下,看着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佟春夏。
他几乎是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的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他的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无初次一样。
佟春夏觉得自己死掉的心,在那一刻又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身体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曾经的少年褪去了青涩,变成了现在这个成熟而温柔的男人,他的眼睛深处似有暗火在烧,瞬间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在那一刻,佟春夏很清楚的感受到,段宴秋明明…明明…是在用一种难以察觉的方式疯狂的回应着她。
似察觉到不妥,段宴秋电光火石般的收回手来。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
“薄毯。”他又重复了一声,声音里有蛊惑的嘶哑。
佟春夏抽回飘散了的意思,连忙起身,去到卧室翻出了一床夏被,她整个人抵靠在衣柜上,才发觉自己的脸红得要命。
她花了好几分钟才平复过来。
平复过来后,佟春夏心头竟又莫名浮出一抹邪气来。
不是说好绝对不会做让她误会的事情吗?不是说就算溺死他也不会伸出一根稻草来吗?
现在这算是什么?
一次次争吵过后,一次次的死心之后,他却又故技重施,仿佛将她玩弄在手中之中,将她的心放在油锅之中翻来覆去的炸。
佟春夏越想越生气,抱着毯子怒气冲冲的走出来,然后远远的扔过去,刚好薄毯如印度飞饼一般在空中散开,完美的包住了他的脑袋。
段宴秋扯下薄毯,有些无辜的看着她。
佟春夏双手环胸,没半点好脸色,站在那里冷哼一声,就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段宴秋抱着毯子,有些不知所措。
佟春夏…又怎么了?
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怎么抱了一床毯子就变脸了?
女人怎么说变就变的?
段宴秋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问一下,可想着佟春夏生气了,应该让她冷静冷静应该就好了,于是他打开电视,重新看起财经新闻来。
床上的某个人相当难受。
她心里骂着段宴秋,又想着这人明明知道自己生气了,却还舍不得问两声。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o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