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自己的眼睛,红衣女人已经大摇大摆的坐到了闲暇的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闲暇没有说话,两人对视了许久,最后还是红衣女人受不了,率先转移了自己的眼神。
“你这个丫头,倒是比你母亲厉害许多。”红衣女人声音很低,但是闲暇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现在这些老家伙是觉得只要提一提自己那不知所谓的父母,自己就会求着她们嘛。
“废话那么多,果然是岁数大了。”闲暇冷哼一声,心中已经不喜了。
红衣女人听完先是一愣,随后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闲暇这个性子,倒是挺对她胃口的。
“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有性格,我喜欢,不错不错。”红衣女人将黑扇子收了起来,纤细的手掌苍白的吓人,鼓掌的声音经久不散。
“别废话了,说吧,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闲暇直接将自己的问题抛出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可不想在这里干耗一晚上。
红衣女人笑过之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快,一脚将昏厥的胡矛踢了出去,一阵风将书房的门窗关了个严严实实。
闲暇:“……”
是要说什么大秘密不成,搞得这般为何,装哔嘛?
“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但是我的问题你也必须回答。否则……”红衣一手撑在桌上,偏头看着闲暇说。
闲暇冷笑一声,右手食指轻轻敲击桌面:“爱说不说,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你的。”
……
闲暇看着妥协的红衣,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谁要是想牵着她的鼻子,那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她发过誓,不管处在何时何地,面对的是何人何事,她绝对要硬杠到底。
“好了,你这孩子真是不经逗,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怎么还翻脸了呢。”红衣女人笑着想去摸一下闲暇的头顶,直接被她的死亡凝视给定住了。
十几息之后,红衣女人笑容淡了许多,语气带着复杂:“我名红衣,是你爹娘年轻时候的旧友,你如果愿意喊我一声红姨的话,我会很开心。”
闲暇听着这个名字,莫名觉得烫嘴。
不过,红尼和红衣之间认识吗?
“红衣,你跟红尼是什么关系?”闲暇语气似乎很随意,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看她表情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认识,说起我这位师妹啊,也是许久不见了,甚是想念啊!”红衣的语气显得很是沧桑。
师妹?似乎没听红尼说过。
“所以说,你过来我这边是为了找红尼叙旧?亦或者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闲暇语气好了一些。
就算是给红尼面子吧,再不待见她也会礼让一分。
“这些你日子自会知道,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红衣神情复杂,说话一套套的,深究起来,说了等于没说。
闲暇没有说话,她懒得追问,反正该知道的她总会知道。
看着打着哈欠已经出去的闲暇,红衣总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来。
这孩子到底像谁啊,说话办事怎么这么气人呢。
她不过就是小小卖个关子,没必要突然就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