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迸:“……”
她虽然对温君有好感,但是现在被迫洞房什么的,她多少还是有些排斥的。
可是,看到温君可怜兮兮的怂在一边的模样,容迸心里又涌起一抹疼惜,他何其无辜啊!
“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下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温行语气森冷,说完之后留下四名黑衣女人堵在门口,自顾自的大摇大摆离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之余,容迸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中了招,浑身无力没有劲,最后还是温君踉踉跄跄将她给搀扶起来。
气氛有些尴尬,以前没说破就还好,此刻这种环境,似乎不管发不发生点什么,两人面上都有点……
“你放心,我明早就跟母亲说清楚,我愿意接受她的安排,必不会让你为难的。”似乎是感受到容迸的勉强,温君有些悲凉的说。
这就是他的宿命,他之前还想挣扎,现在,他决定认命了。
很多时候,人总以为自己可以挣破枷锁,其实到头来才发现,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
看着转头要走的温君,容迸动作比脑袋反应还快,直接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明知我心悦你,又何必自暴自弃的说这些蠢话,原本打算带你见过家人,行过大礼之后再洞房的,既然你母亲这般心急,那就委屈你了。”
话还没说话,温君眼泪就下来了,他不觉得委屈,能够委身给容迸,他欢喜都还来不及。
这话虽然他说不出口,但是他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
事已至此,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容迸想得开,看着紧闭的房门外站着四个黑影,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容迸打横将温君抱了起来,缓缓走向红帘后面的雕花大床。
如果不是外面那几个人,容迸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正在成亲了,嘴巴凑上去,温君紧张的闭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拉住容迸的衣摆。
就在两人距离只有一指宽距离的时候,容迸感觉像被人抽了几巴掌一样,一个恍惚间突然清醒过来。
“闲暇,你怎么在这?”
容迸大惊失色,她不是正和温君那什么嘛,怎么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闲暇?
看到容迸醒过来,闲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容迸脚指头都紧紧蜷缩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心虚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在闲暇面前无所遁形。
“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们了都,再不醒过来,你可能就这么去了。”右稽从旁边冒出来,叽叽歪歪的叭叭着。
右稽?她怎么会在这?
不对,她不是在城主府吗?闲暇她们是怎么进来的?
还有,温君哪去了?
“好了,既然醒了就起来了,你已经躺了七八天了,再躺下去,我估计你四肢都要躺蜕化了。”闲暇语气带着些许笑意,看起来很轻松写意的样子。
虽然自己现在一脸懵逼,但是容迸知道闲暇的习惯,该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没人能让她开口。
当然了,自家容弟除外。
挣扎着坐起来,确实浑身酸软无力不说,腿还麻麻的,要不是右稽过来扶着,估计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