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压抑的老鸨,忽然笑容灿烂:“牛公子,少安毋躁,只要我们能查出凶手,你就可以安全的回家了……”
柳凌扫视着眼前的男子,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此人本该属于凶案之外,禁足他,也只是伸展查案的范围,他明知道配合禁足,是最好的明智,却偏要偷跑出去,难道是做贼心虚?
柳凌忽然一阵激灵,自己一直把所有的范围都集中到四个高官身上,而他们这八个一主一仆,却完全忽略了。
之前,自己曾经假设了四个高官,如果真的是睡意酣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给他们下了迷药,那么,那个下迷药的人是谁?
他下迷药的目的显然不单纯,也定然是凶案的主凶。
如此看来,四名高官不仅是嫌疑人,这八个主仆也定要被列为嫌疑人。
柳凌打断了老鸨的话:“你为何要逃走?”
牛有钱一个愣神,光想着与老鸨对质,从没注意到柳凌,当他转身看向柳凌时,却被柳凌的花容月貌堵住了嗓子眼,重重地咽下口水:“我的小乖乖,你是美女下凡吗?”
牛有钱一把抓住柳凌的手,轻轻抚摸着,
“咦——”柳凌看着眼前尖嘴猴腮的牛有钱,有种作呕的感觉,赶紧一把甩开了他,厉声呵斥:“牛有钱,我在问你问题,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否者我会把你列为凶案嫌疑人对待。”
牛有钱紧紧盯着柳凌,诡笑着:“回回回,只要小美人问的话,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刚刚问我什么了?”
柳凌本来就因汪玉、谭香的死而内心压抑,现在又被这种下流物种,搅得心乱如麻,接下来必须稳定心神。
柳凌仔细观察身边的一主一仆,牛有钱身穿紫色袍服,腰间左侧挂着一枚玉佩,右侧别着一枚白玉扇子。
牛有钱的随从,身着灰色粗布,上身短褂,下身长裤,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防身用的器物。
主仆俩没有任何符合汪玉后脑勺被敲碎的钝器,显然这一点被排除了。
但是他们会不会把作案的钝器扔到别处,这是后话,老鸨已经派人在雅芳阁全面搜索,相信时间不长,定会有结果。
“你个大傻冒,连一句话都记不住。”柳凌突然伸手在牛有钱头上狠狠一击。
牛有钱哎哟一声大叫,捂着头质问柳凌:“你这女人,简直太粗暴了,为何打我?”
牛有钱的随从顿时傻眼了,呆呆地看着凶悍地柳凌,忘记了自己该有地责任。
身旁的老鸨被吓了一跳,这柳凌没有一点预兆地抽风,实在让她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我打的就是你,怎样?”柳凌依旧横眉怒目,说着话的功夫,竟然变本加厉,急速扯起牛有钱的左手手指使劲往后掰。
牛有钱痛的嗷嗷直叫,连连跺脚,试图反抗,却又感觉疼痛已经削弱了他一半多的力量,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用叫声来缓解他的痛楚。
这时,牛有钱凄厉的叫声把随从惊醒,厉声呵斥:“你你你敢打我家公子,看我怎么好好修理你一顿。”
牛有钱的随从刚冲过来,就被柳凌突然抬起的右脚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