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人,随战争而生。”
“随战争而死……”
……
走出教导处。
陈宇刚刚迈过大门口,一位有些面熟却不认识名字的老人,带着一位跟班,就站在了他面前。
“陈宇。”
“你们是……”
“我们已经得到消息,陈宇同学不再任职学生会会长了。”
“对。方才卸任的。”陈宇点头,左右环视众人:“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武法组教授。小伙子你应该见过我。”老人揉了揉自己的酒糟鼻,然后用粘上鼻涕的右手握向陈宇:“我叫***,算是你第一任的武法老师。”
“……你好。”低头瞥了眼对方黏糊糊的右手,陈宇后退一步,礼貌道:“你太恶心了,别和我握。”
“好的。”酒糟鼻老人点点头,抽回手,朝着旁边跟班的裤子上抹了抹。
跟班:“……”
“陈宇同学。既然你不再任职学生会,自然也没有什么公务了。作为你第一任老师,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进行学习。”
“啊……这事你们很着急吗?”
“也不是太着急,主要我怕自己大限将至。”
闻言,陈宇皱眉估算了一阵,伸出一根手指:“一天后吧。这段日子,我该忙的都忙完了。只剩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儿,今天就能处理完。明天开始学习。”
“好。”酒糟鼻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握住了陈宇的手:“既然如此,咱们说话算话。明日一早,我们在武法院大门口等你。”
话落,老人化作一团旋风,“唰”一下子没影了。
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跟班。
陈宇:“……”
抬手,攥了攥手心黏黏的液体,他莫名其妙的凑上鼻子,嗅了嗅。
“……呕。”
一小时后。
北校区,独院别墅。
陈宇将手放入开水里沸煮了十分钟,这才放心的抽出,吹了吹热气腾腾的手背,满足:“干净了。”
“你怎么了?”一旁,陈思雯问。
“没怎么。”
“厕纸抠破了?”
陈宇:“……”
【受到心理伤害:精神+3】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甩干热水,陈宇又用冷水冲了一阵,随后坐在厨房的椅子上,一边撕扯手上熟透的表皮,一边道:“跟你说个事,从明天起,我可能就不会准时回家了。”
“你什么时候准时回家过。”陈思雯低着头,重新忙碌在厨台前。
“行。反正你有事找我,电话打不通就去武法院。”
“武法学院?”陈思雯猛转头:“你一个武技师,去武法院干什么?”
“转专业了。”
“转…转专业了?!!”
“嗯。”
“你有病?”
“有没有病也转了。”
听到这消息,陈思雯出乎意料的愤怒:“就你那脑子能当法师?!让你算个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就跟踩你十二指肠似的,你能当法师?”
陈宇:“……”
【受到心理伤害:精神+7】
“再阳刚的小伙,系鞋带也得系蝴蝶结。再智障的法师,也放不出一个法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