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就通达了。”
陈宇耸肩：“也行。”
“行你妹！”段野一步上前，压低声音：“公平会，绝不是什么善茬的组织。尤其是里面的黑衣派，也分不同派系的。你别瞎说话，我保不了你。”
“嗯……那我保你啊。”陈宇微笑。
段野浑身一震。
半晌，凌厉的目光慢慢柔和：“先保好你自己吧。”
“……”
话落，两人相互不语。
地下的房间内，陷入短暂沉默。
“对了。”陈宇突然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段野头上:“尼玛，你是故意传送到这里来的吧？”
“不是。”段野竖起食指和中指，直指吊灯:“我对灯发誓，真是随机的。”
“啪。”
灯灭了。
房间内黑成一片。
段野:“……”
陈宇:“……”
段野:“好吧，我承认，我是有意瞄准这个方向。”
“啪。”
灯亮了。
“看吧。”段野正经道:“我瞄准这里，但这么远的距离无法定位啊。所以还是挺巧合的。”
“啪！”
灯，又灭了。
段野:“……”
陈宇：“……”
“我RNM！”段野暴躁:“一定有监控！一定有监控！有人在针对我！”
陈宇疲惫：“要不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用了一丢丢特殊的方法。但主要还是巧合。”
“……”吊灯，无动于衷。
“有点巧合。”
“……”吊灯，仍无反应。
“艹！没有巧合行了吧？！都是我弄的！”
“啪！”
灯又亮了。
陈宇：“这灯泡上辈子可能是测谎仪。”
“宇哥，你稍等一会。”
说着，段野踩上床，挥手一拳，就将灯泡干碎！
“哗啦。”
散落的碎片，落在陈宇的头上、身上、脚上。
“……”
“……”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许久，陈宇问。
“什么怎么办？”
“抹黑聊吗？”
“可以开窗。”
“这是地下。”
“哦，但有些话，黑灯里说更好。”段野语气悠悠:“宇哥，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陈宇干脆利落。
“……你不问问是什么事？就说没兴趣？”
“不就是让我加入公平会吗。”陈宇冷笑:“没兴趣。”
段野皱眉：“你就确定，我说的是这事吗？”
“啊？”陈宇一愣，出乎意料：“那是什么事？”
段野：“要不要加入公平会？”
陈宇：“……你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扭下来当灯泡。”
“宇哥，我是认真的。”
黑暗的环境中，段野声线极为凝重：“正所谓，识时务者为林俊杰。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咱们身处公平会黑衣派的基地。我的那些同事，一定会检查你我的身份。如果是白衣派还好。黑衣派这里，你不加入，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有这么严重？”陈宇挑眉。
“这里公平会！我在跟你开玩笑？你现在明面的身份，还是京城大学的精英班学生。根红苗正的官方人员。不加入公平会，真的会死。”
“你可以再开个空间裂缝，给我送出去。”
“我没有劲气。”
“我输送给你。”
“我不要。”
陈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