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你一个人的去向。”杨松爽快,刘范也不扭捏。
“我并不知道师君人在何处,我也只是刚刚得知南郑城破,还没来得及与师君汇合。”刘范说问个人,杨松的第一反应便是张鲁。
可刘范却摇了摇头,依旧微笑淡淡道:“不是张公祺,而是阎圃!”
话落,杨松神情陡然变化,随即凝重的看向刘范。他虽然贪财,但能做到杨家话事人的位置,也并非愚笨之辈。刘范的意思很容易猜测,张鲁可能被阎圃接走了。而他作为南郑大族,又与阎圃相处日久,一定知道他们会躲在哪里。
“怎么,你不知道吗?”面上依旧挂着笑容,语气也平淡正常。刘范似乎并没有胁迫他的意思。
“如今南郑已经拿下,张公祺再怎么也逃不出益州的,你若告知我他们可能的去处,我便上表朝廷为你嘉奖。”
“公子,我与公祺主从一场,若只为了名利就将其供出,是否有些过于残忍了,恕松很难从命!”
“你不是害他们,而是在救他们。你要知道,如今汉中兵荒马乱,倘若他二人遇到乱匪,被截杀了,你岂不是罪过更大。”顿了顿,刘范又道:“如此,我再加你金千斤,益州珍奇宝物一箱,如何?”
“这。”面露为难之色,犹豫许久,杨松才不确定道:“如今兵荒马乱,公祺与我至交,我也不忍心见他罹难,为安全起见,我只能道出大概位置,至于能不能寻到,松实在不知!”
微笑颔首,刘范就静静的看着杨松,等待他说话。
再稍微犹豫片刻后,杨松终于还是向刘范说出了方位。
南郑,城东道观
汉中作为五斗米教兴盛的传教圣地,不仅张鲁,当初张修在开始布道时,就有南郑子民营建了许多道观。后来张鲁统领南郑后,更将道教发展成了汉中主要政教。
用道义来约束百姓,用教条来惩戒罪犯,甚至有些罪恶较轻的人,是要自己主动来道观内虔诚忏悔的。所以,在南郑城四方,都设立了道观。
夜间通常没有人,只有白日的时候才开门。而此时,东城的道观内,却又一盏烛火幽幽亮着,道坛蒲垫上,正端坐着一人。其身旁跟随着一名文士,面色紧张。
“你不是害他们,而是在救他们。你要知道,如今汉中兵荒马乱,倘若他二人遇到乱匪,被截杀了,你岂不是罪过更大。”顿了顿,刘范又道:“如此,我再加你金千斤,益州珍奇宝物一箱,如何?”
“这。”面露为难之色,犹豫许久,杨松才不确定道:“如今兵荒马乱,公祺与我至交,我也不忍心见他罹难,为安全起见,我只能道出大概位置,至于能不能寻到,松实在不知!”
微笑颔首,刘范就静静的看着杨松,等待他说话。
再稍微犹豫片刻后,杨松终于还是向刘范说出了方位。
南郑,城东道观
汉中作为五斗米教兴盛的传教圣地,不仅张鲁,当初张修在开始布道时,就有南郑子民营建了许多道观。后来张鲁统领南郑后,更将道教发展成了汉中主要政教。
用道义来约束百姓,用教条来惩戒罪犯,甚至有些罪恶较轻的人,是要自己主动来道观内虔诚忏悔的。所以,在南郑城四方,都设立了道观。
夜间通常没有人,只有白日的时候才开门。而此时,东城的道观内,却又一盏烛火幽幽亮着,道坛蒲垫上,正端坐着一人。其身旁跟随着一名文士,面色紧张。夜间通常没有人,只有白日的时候才开门。而此时,东城的道观内,却又一盏烛火幽幽亮着,道坛蒲垫上,正端坐着一人。其身旁跟随着一名文士,面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