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则是端着茶杯,一脸淡然,“我说岳父,这事情你别瞎打听,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接触的,不知道最好,你就处身事外就行了。”
“不是,知节,我这不是好奇么?”
崔信轻笑了一声:“这段时间世家都在传言这韩元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难道这科举,和突厥之事都是出自他手?”
“我这不是好奇么?”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叹口气,崔信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岳父,“岳父,我就提醒你一句,一旦你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认我跟你说的话。”
嗯?
崔信心里顿时警惕起来了,看来是有些情况。
“此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世家伸出的手太长了。”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继续说道:“要是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更何况是陛下身上,要知道当今陛下可不是杨广,想要拿着当初那一套来对付陛下,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一句话告诉你,韩元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孔颖达都败在他手上,你自己想吧!”
“嘶。”
崔信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问道:“知节,你能说清楚吗?”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只是笑笑摇了摇头,不在言语了。
崔信见到套不出什么口风了,便和程咬金闲聊了一会,便告辞了。
程咬金看着崔信离去的背影,叹口气,喃喃道:“岳父啊,你可别犯傻!”
同时心里心中思绪翻涌,他也开始琢磨起来韩元这段时间怪异的行为了。
“到底在干什么啊?”
“按理说,他应该是知道了这一次遇险是汉王搞的鬼啊!”
“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动作呢?”
“不对劲,不对劲!”
...
...
而随着韩元逐渐的沉寂下来,一些熟悉韩元的人,纷纷开始猜测了起来,而韩元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每天照常去工部任职,傍晚回到东宫。
而此时的韩元则是蹲在院子里,琢磨着面前的一个东西。
韩元这几日在工部也让一些工匠尝试着打造了一下唐朝和曲辕犁并肩的另外一之中神器——筒车。
这可是一种先进的灌溉工具,也是属于划时代的农具。
韩元反复琢磨了许多次,始终觉得差点什么东西。
毕竟自己不是这个专业的,只能凭借记忆之中历史上记载的筒车自己尝试着,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头绪,也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在旁人看上去无疑是自暴自弃。
就连李二听到王德的汇报,也不由蹙起眉头。
“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难不成真的自暴自弃了?”
不过他心里同时有些庆幸,他也不希望韩元去报复李元昌。
虽然他对李元昌也看不惯,但自己老子放在那里,他不希望刚缓和的关系,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算了,不管他了,他还年轻,让他磨炼一下心形性也是好的。”李二叹口气,交代王德以后不必再汇报韩元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