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血口——你到底想要如何……”
见这厮还知道改口,王子安心中不由好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不想怎么样——小惩大诫吧,来人,给本侯爷把这两个恶客绑起来,吊在府门前的立柱上,以儆效尤,免得以后,是人不是人的,都敢跑我长安侯府闹事……”
尉迟敬德一听,顿时就麻了,下意识地连连倒退两步。
“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不要乱来——”
尉迟敬德现在是真的有点怕了。
他知道,眼前这位小年轻可是做出过打上王家府邸的愣头青。
王家都敢惹,说不准真敢把自己父子吊在他府门外的立柱上。
瞧着尉迟敬德又惊又怕的狼狈样,李渊忍不住心中大爽。
这狗贼,也有今天。
虽然他心中有数,王子安肯定不会真干出真的把尉迟敬德父子挂在府门外的事情,但能看到这狗贼这幅德性,还是心中大爽。
“长安候,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欧阳询老好人属性发作,出面打圆场。
李靖虽然很不想插手,也不得不站出来帮忙劝道。
“四弟,要不算了……”
自从眼前这位年轻人一口一个姐夫的叫之后,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自家夫人喊四弟了。
显然,这是把这位排进了自己结义三兄妹里去了。
王子安闻言,眉头一蹙,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若是就这么放他们回去,我长安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放……”
说着,还不忘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薛仁贵,偷偷递了个隐晦的眼神。
薛仁贵心里正纳闷呢。
自己这个师父,平日里也不是这么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啊,此时见王子安眼神递过来,顿时就福至心灵,明白了自家师父的意思。
“师父,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吴国公当地是朝廷重臣,还是多少要留几分体面的,不然恐怕当今陛下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尉迟敬德一听,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想不到这长安侯府上也有好人呢!
“对,对,对,这位小哥,言之有理,千万别丢了陛下的脸面……”
王子安闻言,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快。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成?我的体面谁管呢?”
尉迟敬德闻言,不由心中一紧。
这事要铁了心要把我们父子吊起来吗?
这个时候,他心中那个后悔啊。
自己真实鬼迷了心窍,好好的在家等几天不好吗?
就为了早几日看那个什么《隋唐英雄传》,惹出这么一出,实在是太冤枉了啊——
一想到,隋唐英雄传好像也是这位写的,顿时就更扎心了。
“我愿意赔礼道歉——”
尉迟敬德憋屈的想哭。
王子安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倒是薛仁贵,又不屈不挠地道。
“师父,您前段时间不是得到了一块天外陨铁,一直想要寻找能工巧匠来打造一对兵器?我听说吴国公当年深得欧冶子真传,不如让他代劳如何?这样以来,师父、吴国公和陛下那边,都能得了体面……”
王子安闻言眉头一皱。
尉迟敬德本来还想翻脸呢,见状赶紧拼命点头。
“对,对,对,我就是铁匠,我给你打个兵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