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面无表情:“你说!”
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武松忙道:“不知老丈有没听说,最近景阳冈上有大虫出没,已经伤了好多人命了!”
李瓶儿若有所思:“二哥,你的意思是……”
“梁山贼也是一虎,大虫也是一虎,若能引得两虎相争……”
“那必有一伤!”李瓶儿眼睛一亮接话道。
武松道:“计策大体不变,但妹子却需将他们引向大虫的方向!大虫易怒,梁山贼人一时半会挣脱不出。
妹子可以趁机与老丈回合,或是返回山神庙做些惊扰,这样或许会更加顺利一些!”
张大胆看着武松,缓缓点头:“不错,这个计策听起来还靠谱一点!”
算你小子有急智!
见老头眼神柔和下来,武松心里松了口气。
这老头的气势也太吓人了,跟要吃了我一样。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受了伤,现在酒足饭饱各自找间厢房睡一觉,老头子我去准备准备,不知道师傅留下的便携式法坛还能不能用,不能用的话,还得找辆独轮车……”
张大胆嘟囔着,起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转了回来,盯着武松道:“西厢房靠北的那间屋子不要进,惊扰了,谁也治不了!”
说完也不等武松回答,扭着胖腰走了。
武松愕然:“这……”
李瓶儿道:“二哥原谅,外公说话比较直,不过这里毕竟是义庄,经常会受到些难以理解的尸体,处理起来也比较麻烦。
所以不去理会就好。走,我带你去找间赶紧的厢房休息。
几年没来了,不知道外公还保留着几间客房……”
李瓶儿引路,两人一前一后转向后院。
武松想到老虎,心中发狠:因你我两次狼狈,好个丢脸,有老丈和瓶儿相助,必能报此大仇!
今天非弄死丫的!
咦,这话好熟悉啊,怎么好像说过,在哪里说过呢?
武松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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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冈,高宁专属卧床。
张开老虎大嘴,懒洋洋的打了个狰狞的打哈气,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自从变成了猫科动物,连睡眠习惯都变了,在大青石上趴着,竟然感觉很舒服。
腹中没有饥饿感,周围也很安静。
起身望远,阳光下的山林,别有一番灵动。
翠绿色的海洋层层叠叠,令高宁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知道武松怎么样了,既然时间是处于停止状态的,那他现在应该还是受伤状态,看来一时半会是见不到这个小宝贝了。
不知道昨天那些猎户农夫怎么样了。
侧耳倾听,细微声波入耳,才停了几句,高宁就忍不住笑了。
就知道你们不会那么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