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喜悦让慕槿险些失控,阿颐,这辈子是你自己主动放手的,怨不了别人。
温暖暖又给慕槿解释了一下黑保镖的存在,以及简单的说了一下去柬寨发生的事。
慕槿抱着她,默默的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语气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尴尬,也不会冷场。
两人的相处,很温馨,仿佛涓涓细流的净水,虽不如海潮般轰轰烈烈,却也另有一番滋味。
......。
接连下了几日的大雪,天空终于放晴,温度不但没有丝毫上升,反而更加寒冷了。
马清清穿着一身雪白羽绒长袄,带着黑色围巾跟帽子进了一家足疗保健店。
报了名字,很快被人领到一个豪华的房间。
暗金色地毯延伸到最里面,一张美容床上趴着一个浑身寸缕不着的女人。
雪白较好的身躯煞是晃眼。
围着女人按摩的两个男技师手艺很好,模样也生的好,按的女人轻声S吟,这样的场面直叫人面红耳赤。
“小姐。”马清清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女人挥挥手,示意技师停下。
这两名技师伺候女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女人挥手,他们便拿来一间浴袍给她换上,顺便贴心的收拾好房间出去。
“坐。”女人长的很美,仿佛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微挑的眼角很是勾人。
看了女人的身体,马清清突然生出几分自卑来,坐在椅子上揪着衣角有些窘迫。
女人眼底划过鄙夷:“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马清清想了想,将温家这几天发生的怪事仔细的说出来。
“一盏灯能有这么神奇?”女人怀疑。
马清清赶紧解释:“原本我也不相信,以为是温暖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但是那个盒子掀开,我看到那个灯的时候心底竟然有种心悦诚服,想朝那盏灯跪下膜拜,甚至脑海里浮现出自杀就能解脱的想法。”
想起当时的场景,马清清也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慕颐即时关闭盒子,她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女人见她满脸煞白,语气上也不像作假,便信了几分:“听你的意思,那盏灯跟那个叫温暖暖的一定有什么联系?”
马清清毫不犹豫点头:“温家三楼的房间,除了书房以外,平时几乎不锁门,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三楼的房间就锁了起来,不止这样,以往温家人虽然也不准我在三楼逗留,但不会那么严苛,选择一旦我在三楼多停顿几分钟,那个小保姆就会出现。”
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跟我有联系。”
........
温暖暖从古籍馆出来后就接到了李严的电话,问她这两天有没有时间来剧主客串。
客串花不了多长时间,她欣然同意。
“诶!你你你。”还没上车,就碰到一个人。
那人一头利落的短发,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身嘻哈服,看着青春亮丽潮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