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扒下了一些,看到短裤中间的一坨,温暖暖“噌”的一下双颊飞红,只觉得臊的慌,赶紧将脸扭到一边。
慕颐看着她白嫩的小脸一下子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连耳根子都红了,这让他原本只是微微僵住的身体,更加不自在。
“快一点,磨磨蹭蹭的。”他故作镇定的道。
他这么一说,温暖暖的羞涩倒是退了几分,以同样的语气回应到:“屁股不抬起来,不然我怎么给你脱?”
慕颐抽了抽嘴角,还是用双手撑着身体,尽量的抬起屁股。
裤子是扒下来了,可男性的特征也更加显眼了。
“没说穿宽松点,不嫌勒的慌。”温暖暖小声嘀咕的将手里的裤子叠起来,盖在那个显眼的位置。
慕颐这一次无语的连眉稍都开始抖动。
男生跟女生能一样吗,穿大点小点都无所谓。
温暖暖一门心思解纱布,并没有关注他的表情。
按道理说他腿上的伤过了好几天,应该已经全部结痂了,可纱布解开,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有的地方还在渗血。
“医生不是交待了让你别乱动,双腿不要用力,你怎么还是搞成这样?”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相反离开了父母亲人,在外面闯荡,即便被再多的人欺负,指着她的脑门骂,她从没向谁示弱过,更别谈哭。
只是她最见不得别人对她好,眼前这人一身伤是为她受的。
流了那么多血,也是为她留的。
慕颐静静地看着她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给自己包扎的样子。
只要他的腿细微的抖动一下,她就会嘟起红彤彤的小嘴笨拙的吹。
那只拿着棉签的手,唯恐弄疼了他,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现在的这一刻,他多想自己腿上再多几道伤口,那样她就可以这么一直继续下去。
折腾了一两个小时,终于重新包扎好了伤口,温暖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冲他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我的包扎伤口的手法不比那个护士差吧?”
刚说完,她就捂住了嘴,心底一阵懊恼,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刚才人家差点贞操不保(虽然男人也没啥贞操),总之她就不该提。
慕颐倒没多在意,那个女人刚才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你上身有没有伤?要不要也把药换了?”温暖暖想缓解气氛,伸手去解他的上衣。
刚解开上面两颗扣子,看到里面如玉的皮肤,停下手,然后视线慢慢向上移动,就看到慕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这让她有种乘人之危的错觉。
“那个,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伤,我收拾一下给你去买点吃的吧?”温暖暖尴尬给他重新扣好扣子,把换下来的纱布都扔进垃圾桶里。
慕颐把被子往身上一盖,淡淡道:“昨天的寿司不错。”他的内心远远不如表现的那么淡定。
“好,买份寿司,再给你弄份财鱼汤,喝了伤口会恢复的快一些。”收拾好房间,温暖暖背着包推起推车,出了病房。
跟慕颐相处了两年,温暖暖也大概知道他的口味,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不能按照他的喜好来。
財鱼汤是在M市一家养生馆里买的,里面加了一血补气血的药材。
“什么味?”装財鱼汤的罐子刚打开,慕颐就露出“你是不是在捉弄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