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夏梦,没想到大哥对于离婚的念头如此坚定。
其实他们下班回来一看到戴红叶在家里出现,并且没吵没闹的样子,还以为母亲和大哥有可能改变了主意。
薛明月之前看到孩子那么粘着大儿媳妇,心里已然有些动摇了,还以为大儿子也跟自己一样。
她看向了夏鹏,有些不赞同的说:“老大啊,家里还有人做客呢,这些事等以后再说不行吗?非得现在争讲个子丑寅卯来?下午你跟小冷去招待所把他们的东西搬来了家里,回来以后我咋跟你说的?你都忘了?”
母亲的话,夏鹏当然记得。
他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急躁了,态度良好的承认错误:“妈,我错了。”
戴红叶见婆婆说了夏鹏,立刻感觉找到了靠山一样控诉:“妈,我是一肚子的委屈和不理解啊!我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办了错事,也后悔极了,下定决心一定会改,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那犯罪的人都给改过自新赎罪的机会,为啥就一下子给我定了死罪!”
夏梦见状,抢在薛明月出声之前说道:“说到委屈和不理解,我们也是一样啊。我大哥挣的钱虽然交家一部分,但也没有缺你们的吧,甚至你还没少往娘家贴补,结果你娘家人却那样的贬低他!到底为什么呀?我大哥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
夏梦虽然同情和心疼小侄女,但她肯定站在自己大哥那一头,支持他的一切决定。
再说戴红叶说的无论多么动听都没有用,她的那些前车之鉴提醒着他们,这个人是不会改的。
并且现在还有她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娘家掺合其中,以后的麻烦事只多不少。
戴红叶脸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扇了两个耳光一样。
她自然无法解释和回答这个问题。
薛明月想起了大儿子跟她复述的老戴家的一些事,有些生气的立马接腔道:“对啊,要是当初对这门婚事不满意的话就吱声,我们又不是非得你们老戴家的闺女不娶。现在婚也结了,孩子也这么大了,却说那种话,哪家当老人的也不能这么干啊!”
戴红叶也怨怪死了自己的母亲,口不择言的说出那么多伤人的话语。
可那是生她养她的人,总不能打她骂她吧?
薛明月继续指责:“另外童童还这么小,你咋能忍心就那样把她扔了好几天,连生病了,老大去你娘家找你回来都那么难!”
戴红叶只能极力的狡辩:“我在别人家住了一夜,要不然当时肯定就跟他回来了。”
“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我懒得去求证,反正就算是真的,你娘家人也够可以了,根本没把童童这个孩子放在心上!病不病的他们也不关心,估计只琢磨你六妹的婚姻大事吧!”
薛明月碍于冷奕鸣他们爷孙俩就在东屋,所以没有把话说的太明。
但这也够戴红叶面红耳赤的了。
薛明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随后看向了大儿子:“老大啊,孩子病还没好呢……其他事能不能等以后再说?尤其家里还来了客人……”
要是闹离婚的话,势必要弄得家里闹闹吵吵的。
人家冷奕鸣和姥爷都是从京城来的,在家里也住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