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笑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一句新的话语,这只乌鸦果然有鬼。
然后,云川就把松胶涂抹在乌鸦的翅膀上……这下子,它想逃走,千难万难。
第二天,云川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阿布弯腰的角度更大了,脸快要贴到云川的脚背上了。
“赤陵,睚眦坏了族长的大事,我已经教训过了,请族长饶恕他们吧。”
从阿布念名字的顺序来看,阿布很显然更偏向睚眦,明明是这个家伙的责任更大,却先说赤陵的名字。
“不关他们的事情,不过,那只乌鸦是奸细,你们要好好的看住它,别让跑了。”
听了族长的吩咐,阿布拍拍手,鼻青脸肿的睚眦跟赤陵在阿布的吩咐下进了云川的房间,死死地盯着那只跟鸡一样大的乌鸦。
云川站在稻田里,衷心的向老天爷祷告,如果这一次能成功收获稻子,他就准备以天地为云川部的图腾,并且永世祭拜,以感谢天恩。
人越是在绝望的时候,才越是相信神,最用尽了所有人所能想的办法之后,祷告,求神往往是最后一个办法了。
云川现在还有办法,所以,他求神的心态并不是那么虔诚,依旧带着浓浓的交换意味。
神农氏丢出来了一大堆金器,不可能没有后续手段,所以,一整天,云川都在河湾地等待神农氏的到来。
野人的计划一般不会有长期的计划,他们的计谋也往往是短期的,最好今天用了计谋,明天就能看到结果。
神农氏比较老谋深算一些,所以呢,云川就把神农氏作出反应的时间推后了十天。
果然,在第二天,云川就在河湾地见到了一个临魁。
云川曾经再跟刑天聊天的时候谈到过临魁,听刑天说,神农氏的儿子是一种可以杀掉且没有后患的东西。
这句话云川自然是不信的,神农氏生儿子的目的绝对不会是拿去让人杀的。
果然,来找云川的临魁,果然长得一表人才。
“听说烈山氏杀了一个临魁?”云川等这人靠近他之后,立刻发问,这句话问的非常无礼,可是呢,不问不成,这句话已经憋在云川心里好久了。
“是的,烈山氏把临魁穿在牛角上,刑天又把他往下按了按,然后,他就死了,也不能说是烈山氏杀的,你说是刑天杀的也是可以的。”
临魁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对于上一个临魁的死,似乎毫不在意。
“是因为你们不争气的缘故,才让你的父亲对你们的死无动于衷吗?”
“好像是这样的,一个临魁兵败,两个临魁兵败,三五个临魁都兵败,已经证明临魁们是一群没有用的人,父亲想要一个合适的儿子,不合适的就算死掉也没关系。”
听这个临魁笑嘻嘻的说出了最丢人的话,云川就不得不好好地对待这个家伙了。
他从稻田走上来,在水渠边上洗干净了脚,邀请这位临魁坐下喝茶。
“你的茶水,比我父亲做出来的好喝的多。”这个体型瘦弱的临魁喝了云川给的茶水之后,给了最高的赞誉。
“你父亲只是单纯的把茶叶摘下来当菜吃,味道当然不会太好,他没有弄对茶叶的吃法。”
云川又递给临魁一个糜子馍馍,配着茶水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