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燕奕轩看了信上的内容,有些奇怪,“太后说,她正在培养一些少年和少女,让他们学习海蚀那边的知识,方便以后带过去?”
“海蚀不可逆,太后根本回不去,培养那些孩子做什么?”
含朝也不解,几个人面面相觑。
“罢了,先别打草惊蛇,左右使臣会留在华裳过年,看看他们有什么举动再说,小竹子,盯紧他们的同时,照顾好双境。”
燕奕轩累了,挥挥手便搂着含朝回寝殿歇息去了。
“爷放心,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日。
徒南柳睡的神清气爽地起来了,刚刚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又贴着墙壁偷听着隔壁的动静。
“柳儿,你干嘛呢,大早上的能不能消停些?”
看着徒南柳这个厚颜无耻的样子,燕莫罗哭笑不得,看她光着脚,便提着鞋子走到她身边,让她坐在自己肩头,为她穿鞋。
“大冬天的,能不能别光脚下地?仔细邪气入体。”
“相公,隔壁没声音也,我们要不要过去闹闹喜?”
看着徒南柳神采奕奕的样子,燕莫罗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口勿住了她。
“那可不方便,万一他们**的,你看到了没什么,我若是看了那公主的身子,不说你了,重楼都能打死我信不信?”
“他敢!”
徒南柳好不容易推开燕莫罗,舔了舔嘴唇,坏笑着敲了敲墙壁,“影宝,公主?起床了起床了,年轻人,要节制啊!”
“节制?这话,似乎更适合我…但是,我才不要节制…”
燕莫罗扛起徒南柳丢进了床里,拉上了机关。
燕重楼不是没听到隔壁的声音,奈何裳不离累坏了,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沉睡着,燕重楼不敢叫醒她。
和习武的女子不同,这种养尊处优的公主,身体柔弱的很,而且还有最麻烦的一点。
她的落红染了一半的床单,这个要是拿出去清洗,指不定会被说笑到什么程度。
这么想着,燕重楼蹑手蹑脚地将裳不离包在被子里,再轻轻地把床单从下方抽了出来,趁着没人注意,泡水里去。
不料,他出门的一瞬间,就碰到了打算去洗衣服的深白和韩纳儿。
二人说说笑笑的,被猛然打开的燕重楼的房门吓了一跳。
“呀,影公子,这么早起来了?”
“影公子现在不用守着王爷了,昨晚还是新婚之夜,应该多睡一会儿才是。”
燕重楼尴尬的不知所措,脑袋顶着门,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
心细的韩纳儿注意到了他手里的东西。
“影公子,这床单子…你是要自己洗吗?”
“哪儿有大男人洗这个的呀,何况还是咱们堂堂影公子,可不能做这种事。”
深白也明白了他手里的东西,便将自己的洗衣桶里的衣服拨开:“来,放进来,我们带去洗,别人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那就…拜托你了…”
燕重楼红着脸,面具不在身边,只能双手捂着脸,逃也似的钻回了房间。
“影公子原来这么害臊的吗?”
“这么看来,咱们影公子还是很可爱的嘛…”
深白拍拍衣服笑了:“走,洗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