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眯着眼睛看了看她道:“这旧太子欲孽每隔几年就会出来闹一闹,屡禁不止,天家十分震怒,如今恰逢七皇子封王,举国欢庆,而旧太子余孽四处躲藏,不仅在宁安,承元,武清等多地公然起事,枉顾律法和百姓安危,天家震怒。”
“这要是被抓走,怕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叶小楼听完,脸色更白了,靠,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而这时少年脸色一冷,十分严肃的道:“不仅如此,还有可能牵连家族,这不是小事儿。”
叶小楼一听,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而少年依旧神色清冷,“你最好说实话。”
叶小楼见此,不得不将手递了过去。
少女手指芊芊,白皙莹润,握在手中柔似无骨,细嫩光滑。
崔元衡不由得眼神一缩,这哪里是一个农女该有的手?
就这手,比千金小姐也不差了吧?
随后就看到了虎口处的玉葫芦胎记,人不由得用指腹轻磨。
而叶小楼见他拉着自己的手发呆,小脸不由一红,“你看够了没有。”
说完就要把手抽回去,结果却被崔元衡牢牢的抓在手心,随后抬眸看了眼前面若红霞,有些气急败坏的少女。
“喂,松手啊。”
叶小楼憋的脸色通红,好在俩人离的极近,又挡住了其他几个小的视线,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心又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而眼前白袍少年依旧清风朗月,那眸光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许久,直到外面传来了官兵的大喝声。
“哪儿来的,进城干什么?全都出来,接受检查。”
随后就听见贺氏交涉道:“我们就是南康城人,刚去乡下探亲回来,车里是我家儿子和儿媳,还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小儿子。”
“我大儿子身体不好,不易吹风,这女儿家---”
还没等说完那官兵就十分不耐烦的道:“什么儿子女儿的,全都给我下车,听没听见?”
贺氏一听也怒了,“你说下车就下车啊,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
“我儿子那是咱们南康城院试的头名,知县大人钦点的秀才老爷,别说上公堂不用下跪,就算知县大人召见我儿子,那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儿吆五喝六的?”
“难不成你比知县老爷还厉害不成?”
贺氏也算是豁出去了,毕竟这关系到自家儿女的名声和安危,而且,她儿子那是鼎鼎有名的秀才,如果妻子和妹妹就这般被一个外男又看又摸,那还了得?
而那个官兵一听,顿时脸上暴怒,“你少拿知县大人来压我,没用,都给我下车检查。”
说完上前一步,直接一把将马车上的帘布给拽开了。
这下来的太突然,就在这时,眼前的少年忽然用力一拽,叶小楼直接就栽进了他的怀里,而那官兵正好将这一切看了个正着。
随后就听见眼前这张的如谪仙一般好看的少年,脸色一沉,随手扔出一个玉佩,正好打在对方的脸上,冷喝一声:“滚--”
那官兵刚要发怒,结果看到接过手里的玉佩之后,整个人楞住了。
然后就听见马车里少年依旧冰冷的声音:“这个可行?”
那官兵见此,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小腿打着抖,恭敬的将玉佩双手碰过头顶道:“小人知错,公子见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放行,还不赶紧放行?”
随着那官兵一脸急切的喊完后,手下的那群小兵赶忙拿开了路障,而崔家的马车则悠悠前行,很快消失在了南门入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