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也怔愣了半晌。
静王妃气冲冲要往蓝家而去,静王拦下她。
“先去找御医。”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不相信,都已经说到了那个境地,邱清河会欺骗他。
她不是这样的人。
静王的行为却让静王妃误会了。
“王爷!你莫不是还没有忘记那个贱人吧!她是别人的妻子,现在处处跟静王府作对,你竟还念着她……”
“啪!”的一巴掌,静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冯珍珍,再让我听到你这般胡言乱语,你就给我滚回冯家去!”
静王妃被他一下子打懵了,“你竟然打我!你这是恼羞成怒!”
“闭嘴!”静王举起手,恶狠狠的看着冯珍珍,“你但凡有点脑子,有些话,你就给我憋着!莫说不是真的,哪怕是真的,你也给我憋着!祸从口出这样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冯珍珍看着静王阴鸷的神色,心中终究是慌了。
一是因为,她终于将这话说出来了,触碰到了他的逆鳞,而是他知道静王的狠,若是真的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恐怖,她不是不知道。
静王道,“来人,拿着我的腰牌进宫,去将段院长请过来!”
得力的属下立刻就去了。
静王看着静王妃,真是哪哪看着都糟心。
静王妃担心容景仪也没有离开,就在那里站着,内心翻来覆去的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当年能嫁给静王,只是门当户对而已,就如同静王心里曾经有过邱清河一样,她心中何尝没有过蓝臻。
可蓝臻看不上她,而邱清河又对蓝臻死心塌地。
她这些年恨邱清河不是没有原因的,至于静王想要拿捏住蓝汐,从而捏住蓝家的命脉,她自然是同意的,却也未必不曾怀疑,静王也有自己的死心。
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说破了,事情就变了味道。
段院长很快被侍卫带过来。
给容景仪把完脉之后,他脸上一阵诧异,“这……他体内的毒似乎已经解了!”
静王妃瞪大眼睛,“可他为何还不醒?”
“大概是之前消耗了太多体力吧,他的脉象现在有些乱,但是那些阻塞的地方已经与常人无异,休息一阵子就能醒过来了。”
段太医眼中有光,“这……景仪世子这是如何解的毒?府中可还有解药?不知可否给老夫回去研究研究?”
静王道:“这解药是陆净珩给蓝汐配置的时候多余的一颗,新科状元大义,将解药赐予了我静王府,景仪便也能化险为夷了。”
段院长道:“这样啊,早听闻新科状元是不世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啊,若是有时间,老夫一定要好好的请教他一番。”
送走了段院长。
静王看着静王妃,“现在,你知道你有多冲动吗?念在你是关心则乱,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的鲁莽了,以后,你给我稳重点,你是静王妃,在外代表的就是我静王府,让人看了笑话去,丢的就是静王府的人,你可明白?”
听闻容景仪没事,静王妃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了下来,她虚心行礼,“是,妾身,知道错了。”
静王甩了甩衣袖,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