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会给你一个名分的,你只需要好好的表现,听他的话,不要违背他,那么,岁岁,他会很高兴,他若是高兴了,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你的,当他的女人,不比你当个丫头好吗?”
林冉笑了一声,继续安慰,“你也要听我的话,只有听我的话,才能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才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一切。”
岁岁不敢听林冉的话,又不敢不听。
岁岁只是胆子小,却也不是傻。
上官修看林冉的那眼神,狼一样的狠,是将林冉看做了他的唯一,他怎么可能去看别的女人。
岁岁想到了那天。
那是岁岁第一次看见林冉。
那时,四更天的样子,上官修抹黑回了宅子,怀里还抱了床被褥。
岁岁当时还想,爷半夜三更从哪儿抱来的被褥,不过简简单单的一床被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待上官修走近了,年年才看清了,被褥里裹了个女人。
那女人很白,在檐下灯笼的照映下,白得有些不真实。
女子生得很美,可怜哭得狠了,鼻头都是红的。
嘴……
也是破的。
眼睛闭着,貌似是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岁岁不知道该不该问上一句什么,只怯怯的看向上官修。
却发现,上官修也在看着怀中的人。
岁岁是上官修搬过来宅子里了才买下的,同上官修不熟,只知上官修脾气不大好,也不知是谁惹了他,终日冷冰冰的,不爱说话,也不笑。
可那夜,上官修垂眸看着林冉时,眸子里流着琐碎的光,似是爱极了怀中的人,又似是恨极了。
岁岁不敢窥探主人的心思,也不敢窥探主子间的事。
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做着自己应当做的事。
岁岁伺候林冉沐浴。
初见林冉身上的痕迹,岁岁惊得咬破了舌头。
岁岁没想过,一片酮体上会是这样的狼狈。
她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小心的去擦拭吹弹可破的肌肤,轻得不能再轻,饶是这般,再触及大腿上方某一处的时候,那始终闭着眼睛的女子到底还是哆嗦了一下身子。
与此同时,眼睛睁开了。
若不看眼睛,女子又温柔又柔弱,娇滴滴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疼爱。
可那双眼睛。
暗藏了无数的情绪,点点滴滴聚拢在一处,什么也看不出来。
从那一刻开始,直到沐浴完毕,女子的眼睛都睁着,却是盯着一处,眼睛珠子也懒得去动。
岁岁不知道那些狼狈源于谁,但她猜测,不是上官修。
若是上官修做下的,上官修不可能将人交给她之后就转身走了,一连十日,分明都在宅子里的,却是一次也没踏进过这间屋子。
岁岁大胆的猜测,或许,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强占了小夫人的身子,爷是因为又爱又恨,才故意拘着小夫人,故意冷着小夫人。
是的,强占,除了强占,小夫人身上的那些痕迹不会那么明显,又伤痕累累。
都十天了,今儿早上伺候着穿衣的时候还能看见脖子上的那处咬痕,深深的一个牙印,咬破了皮肉。
那个占了了小夫人身子的人,应当是很恨小夫人吧,也许,也是很爱小夫人,才会想着在小夫人身上留下他的标记吧。
岁岁如是想。
“想什么呢?”林冉笑着拍了拍岁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