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已经想好了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是的,我们家会越来越好的。”钱锦棠笑意由衷,甜美而温和,让钱谦益浮躁不安稳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他道:“我是太怕了,我怕我对付不了王世玺,我怕肖想海王印的人不肯罢手,我们却没有力量对付他们。”
钱锦棠反问:“那你到底用什么方法让王世玺给你跪下的?我们都很好奇,看样子也不像是动用了武力。”
钱谦益想到王世玺的狼狈样子,一下子就笑了,道:“我上辈子的悲剧制造者他也有份,所以我一直关注他,他……咳咳。”
嫖娼两个字钱谦益实在对妹妹说不出口。
就道:“反正他有私生子,他们国子监和翰林院的人清贵,最忌讳名声有污点,我有这个把柄,他还不什么事都听我的?”
钱锦棠确实意外,因为陆巡的档案里没有写这种事。
可能陆巡觉得事情不值一提吧?
但是往往小把柄比大把柄还好用。
因为大把柄生死攸关啊,怕把人逼急了。
钱锦棠想了想,还是把王世玺祖上改子孙姓名的事跟钱谦益说了。
二人一致认定,有了这双重保险,王世玺他们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那最大的威胁将会来自于于家了。
郑家已经祭旗,于家却还没行动,可见于家是个很难对付的主。
兄妹二人说到后来不言语,手指沾着水在桌子上写字。
突然他们听到熟悉的声音,同时抬起头。
就见窗外一个青年正在给一伙外地人指路。
当看见那坐在牛车上的女子眉眼的时候,钱谦益脸色都变了。
钱锦棠神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王玉秀,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指路的人故意知错了路,王玉秀和几个下人就要去胭脂胡同了,哪里三教九流,王玉秀一个外地人,虽然带着奴仆可一看就是小门小户,说不定会被人欺负。
钱谦益没眼回答千金藤的话,站起来直接走向王玉秀。
钱锦棠微微皱眉,跟了过去。
她不远不近的听着,大堂哥给王玉秀说了正确的路。
王玉秀感激不尽的同时,一双杏眼火辣热烈的盯着大堂哥的脸瞧。
“这位公子,您是哪家府上的,我们是永清伯府的亲戚,您帮了我们大忙,我姑祖母会感谢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