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
钱锦棠对那管事的道:“你这个傻瓜还不说实话,难道真的要人把你乱棍打死?
你根本没有选择犹豫的权利,如果你再不说实话,那我们就把你交给指挥使好了,你一定听过我指挥使所在的南镇抚司没有虐待过任何一个读书人,可你要知道,那是读书人,像你这种货色,他不仅不会心软,可能亲自上阵去行刑,就是不知道你这身板子受不受得了十大酷刑。”
那管事的脸色一白,略微抬起头看着陆巡,见陆巡脸上明显带着不耐烦,跟好说话的女孩自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的。
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是就算如此,管事的也不敢再说是指挥使大人。
不仅如此,二对方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刀子,恍若实质,感觉他再迟疑一下就会被凌迟处死。
“我说。”管事的声音带着哭腔了,连连求饶的样子道:“是贵府三夫人,是您的母亲,三夫人亲口吩咐让我们来宣扬公子跟钱二小姐的婚事,她还说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她兜底,还说这就是指挥使大人命令她这么做的。”
钱锦棠听了脸色一便,本来对冯氏就没好感,此时更是厌恶头顶。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就因为她不想她的儿子娶妻,就开始诋毁女方的名声。
是不是女孩自的名声在她那里什么都不是啊?
钱守业气的不行,冷笑着对陆巡一挑眼睛,鄙夷尽显:“虽然不是指挥使大人但是也没逃出你家,那三夫人不也是你的母亲吗?你们如果不想负责不想订婚就直说,不知道女儿自的名声金贵吗?怎能容忍你们这么糟蹋?”
这是彻底迁怒了。
方才保持沉默的钱锦棠开口求情了:“祖父,他是他,他娘是他娘,他娘什么样难道您不知道吗?您应该心疼他,而不是指责他,他一个人怎么负责啊?”
钱守业给儿子使眼色,让他们管好这个吃里扒外的孙女。
钱渊竟然只顾着听着,根本没看他的眼神。
钱泽手疾,将侄女拉了过来。
钱锦棠心疼的看着陆巡,她的狗主子,怎么有那样的娘,真的委屈他了。
钱守业看见了,语气不善道:“棠棠,你也别什么人都信,他娘再不好生了她,他是他娘的儿子,这是事实,有时候儿子肖母,我就怕他继承了他娘的阴损,将来你们的孩子也会学坏,不然为什么闺女嫁人要知根知底呢?这个三夫人我不喜欢。”
不知道他的那就话触碰了陆巡愉悦的神经。
陆经历勾着嘴角,那样一个冰块的脸,笑的竟然有些甜。
钱守业心想见鬼了。
就听陆巡道:“将来孩子都像祖父,与别人无干系。”
这话钱守业爱听,
没有继续公鸡冯氏。
陆巡又继续道:“而且三夫人是三夫人,她代表不了我祖父,她今天这么对您,您放心,她会付出代价的。”
钱守业挑了一边眉毛,语气不可思议道:“怎么,你还想来个大义灭亲不成?”
陆巡笑了,拱手对钱家人道:“您们等我消息,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大义灭亲。”
陆家,三夫人冯氏正在屋子里喝着何婉诗给端来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