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带头往车库深处走,坐上电梯以后进到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厅之中。
大厅里的装修风格顶多能够得到直男审美,但是宽敞明亮的空间显得十分气派。
“白队长!”听闻白双回来的消息,附近的人都围上前迎接老板王者归来。
其中有两个女员工激动地拉住白双,像是扫描仪一样把白双从头到尾检查好几遍。
“干嘛呢?”白双笑着问。
一个女员工小声说:“之前的事我们都听说了,那个蹄子我们一直帮你看着,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不愧是我的好姐妹!”白双拍拍同事的肩膀,“那我现在就去给那个蹄子做个表率,什么才是做人的道理!”
白双又带着林震往办公区走,他们走进一间会议室,进门瞬间突然看到房梁上悬着一坨木乃伊!
林震以为他审讯人的手段已经够残酷了,没想到白双用更加恐怖的方法把陪酒女吊在房梁上。
而且别人还不能说白双这是在虐待妇女,因为宣宣这样的重伤本来就要悬在空中养伤,只不过白双把人挂得稍微高了一点而已。
会议室里还坐了几十个人,大部分都是轮流到粮食基地做义工的劳工。他们看着被吊在空中的陪酒女,一屋子的大老爷们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宣宣抬头正好看到白双一张罗刹脸,吓得她在房梁上鬼哭狼嚎!
“还是这么蹄子聒噪!”白双走过去一把捏住陪酒女的下巴,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消散在空气中。
她环视周围的人问:“这蹄子是谁打的?”
周围的义工赶紧摇头,所有人都想尽力撇清自己和陪酒女的关系。
白双又看向林震问:“大伯,这就是你的手笔?”
面对这种诸邪避让的白双,林震拿捏不好回话的尺度,他斟酌许久才勉强点个头。
“啧!”白双满是嫌弃地说:“枉我出门一月有余,怎得这蹄子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眼睛。尤其是这张嘴,跟个喇叭一样见人就叫。跟一个月前的狐媚样子也没什么区别。”
陪酒女被吓得浑身发抖,奈何她手脚的骨头都断了,又被吊在房梁上,想逃也逃不掉。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在白双手中,一点防抗的余地都没有。
白双怕被陪酒女的口水污了手。趁着陪酒女的口水流出来之前,她一把甩开陪酒女,然后邀请林震在嘉宾席上入座。
白双坐在主席位上,却用慵懒的语气把发言权交给经理:“我刚刚小产,话说多了容易破气。温经理,今天的会议你替我主持吧!”
经理跟白双交换一个眼神,而后主动接了司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