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闻言,容旬不由挑了挑眉,丫头会出这么容易的惩罚?
只怕,是又憋了什么坏主意了。
容旬那一脸你绝对有鬼的表情,成功激怒了她,凌宝宝小手往桌子上一拍,想把一只脚也踩在桌子上,来个气势十足。
最后却发现,腿太短……
算了,放下腿,冷哼一声,小手再拍了一下桌子,气势汹汹:“本宝宝可是很大度的,可不像某人,心眼小的跟针头似的。”
容旬不由失笑,轻声呢喃道:“本公子的心的确不大。就刚好够装下一个人,而,这个人还不愿意呆在里面。”
彼时,这边的凌宝宝正在桌子上翻找着纸和笔,却是没有听清容旬嘟囔了什么,回头问了句:“小结巴,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等着宝妹你的大作。”容旬眼眸微眯了眯,一眨不眨的望着凌宝宝的一举一动。
凌宝宝在容旬看不到的地方,坏坏一笑,嘿嘿,这可不是她的大作。
随即,拿起纸笔便跑到另一张桌子上,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写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的警告道:“小结巴,你,不准偷看。”
“好。”
片刻之后,笔落下,凌宝宝满意的把‘大作’提起来,吹了下上面的墨迹,转身递给容旬:“记住了哦,要大——声的,读10遍,一遍都不能少!”
说着,还将‘大声’二字着重的强调了一遍。
容旬却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接了过来,视线先是大致扫视了一遍。出乎他意料的,并不是什么骂人的藏头诗。
反而是一首佳作,眼眸不由微亮,不由夸赞道:“好诗。”
凌宝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只眼角因为憋笑,而微微泛红,随即一板正经的点了点头:“对,你好好读,要读大声点哦。”
容旬孤疑的看了凌宝宝一眼,见她表情无疑,便轻声读了起来:“《卧春》陆游。宝妹,这个陆游是?”
凌宝宝正瞪着眼睛,急切的等他往下念,闻言很随意的摆摆手:“这首诗的作者啦,不重要,不重要,你快读,快读。”
“哦,我竟是没听闻过此人,宝妹,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等文采斐然之人?”容旬眼眸不由眯了下,这话带着浓浓的酸味。
然,凌宝宝却是完全没有听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着容旬快读。
容旬无奈的叹了口气,视线重新放在诗词上,抑扬顿挫的朗读了起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大驴。)
读完之后,容旬是满眼赞赏:“意境优美,暗处梅香来,河水岸满绿,春色跃然纸上,好诗。”
那边凌宝宝脸蛋红扑扑的,憋笑憋的。
听容旬满嘴夸赞,不由轻轻咳嗽了一声,小脸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对吧,我也觉得。那你可要多读几遍,大声的读,也是对佳作的尊重。”
容旬再瞧了凌宝宝一眼,却是并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继续念了起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
再又念了一遍之后,容旬眉头一挑,似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于是小声反复念着,细细品了起来:“卧春,卧春,我蠢……”
这题目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