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心中震动之际,在看过了气运金龙硕大的两颗龙目却是暗淡无色。
随即定睛细细查探,看起来极为庞大,数多丈长,却大太多是虚幻,也没有纹理龙鳞。
“若没有我到来,这就是一方寻常不过的古代世界。
但若是玄幻世界甚至仙侠世界,诸天万界何其无垠,那又是一番何等关景?”
唐安受百官礼拜,心绪已飞至天外。
好在她演技受到很好磨砺,哪怕就在身旁的皇帝也没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在推辞了为她所开的大宴,迫不及待回到道院中。
大乾朝的国运有一部分她可以调用,但同时她自己所独特的一部分气运也蠢蠢欲动,好在被她神魂绑定的空间镇压住。
确保自己气运无误,唐安两指并拢抹过眼前,世界乃至这方世界之外的混沌气象都在她眼前无所遁形。
她有预感自己这下得到了好处。
“这具身体是原主的,这气运,系统需要的是原主的灵魂和一部分能量。
是代表了众多功德、气运甚至无数之人完全真挚的情感信仰,凝聚成了一团能量。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不能拿来实验,而神识有空间镇压,这具身体来试验一番,机会可不能错过。”
想定就做,唐安是个行动派。
国师闭关,无人胆敢冒犯,道院中花开花落,庭院之中,游云浮卷,一片岁月静好。
崇安侯府中那就是一片凝固压抑。
“你身为侯府的女主人不能管束好后院,满侯府的事情闹得全京城沸沸扬扬。
又身为自己女儿的母亲,苛待自己女儿,偏心偏信。
她是你亲女儿,怀胎十月所生,你怎么就冷了心肠如此苛冷待她?”
寿松苑正堂中,老夫人正襟危坐,手拿拐杖用力砸着地上。
本是在下位做出倾听教诲的候夫人连忙起身,大房与他们这一房和三房的家眷都是屏息凝神。
“祖母,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罪母亲!”谭茗玉扑倒侯夫人的身旁,跪倒在地。
“放肆!岂有你说话的份儿,纵使没有我崇安侯府的血缘,那也教导你多年,遇事哭哭啼啼,做出这样一副作态便是陈氏你教的吗?”
老夫人起身,脸上的每一道褶子似都盛满了怒火。
“老太太,当初接了她回来安置在院中,你也是点了头应肯的,如今怎么通通都怪罪在儿媳身上?”
陈氏膝盖软了软,到底狠不下心也跪下去。
她现在屡屡受到训斥,再当着一贯被压在身下的大房三房跪下求罪,岂不失了最后的颜面,她掩面哭着说道。
感觉到她隐隐的埋怨,老夫人气极反笑,“怎么,如今还怪到我这把老骨头身上?
你哭哭啼啼明里暗底自己娘家可让你腰板厚着,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假女儿舍不得送出去。
我这老家伙半死不死的不碍了你们的眼不掺合后院的事,哪知道你这陈氏竟心狠到这种地步。
让和自己没半分血脉关系外族人压在自己亲生女儿头上,还一副因为亲女儿亏待了这假女儿。
若是你表面上能端好两碗水也就罢了,你是硬生生将我谭家的女儿给逼出走了啊!”
“你这样的媳妇哪家要得起,我看还是尽早开了祠堂请了族老,这样的祖宗谭家供不起,也将你这好女儿一起带回你陈家去!”
眼看对方捏帕子捂着脸哭啼不休,明里暗底的怨自己,她人老眼不花。
老夫人放出话来,众人悚然一惊。
候夫人眼前一黑,难以置信的看去,这下真是软了双膝瘫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