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大宅陷入兵荒马乱,弟子和仆从各都乱做一团。
“何人胆敢——”
却是长老威严的呵斥声不曾落下,已被一鞭破空扫飞,砸在围墙之上,身中内伤,吐血不止。
“贺家主,别来无恙啊。”
唐安于鞍马之上凌空一跃,足尖踏过虚空,衣摆一飘,已是稳当落地,右手持鞭直指闻声出来的贺家主。
就在这时,祝家长老和弟子驱马奔驰进来,扬起一片飞尘。
贺家主又急又怒,“昔日武林大会结束,你便无缘无故打伤我儿,此番还来我贺家作乱,当真欺我贺家无人!”
“你也知当日是武林大会,武林大会为何开始?自然是剿灭赤火魔教!
而你贺家少主和望月魔宗妖女一同处于当地,谁知是否带着赤火魔教一同混入?”
唐安冷声道:“定然是你贺家暗中投入赤火魔教,自甘堕落成为魔教爪牙,暗中图谋!”
“胆敢在我贺家大放厥词!污蔑我贺家百年清誉!”贺家主怒火中烧。
唐安目光紧逼,“正道还不是我祝家做主,今日我登门拜访却不问以贺家是否成为魔教爪牙!
如今你贺家主道貌岸然,行的都是鸡鸣狗盗之事,更是为一己私欲抢夺他家族武学传承、肆意残害无辜。
如今真相大白,你还有何狡辩?”
“更是昔日我父亲与你共探前辈所遗留洞府,当日是否你另行阴谋害他重伤?”
话落,她疾步奔前,一鞭打出。
“你如今也是一家之主岂可听风便是雨,今日若不将你留下,岂不我贺家人人皆可来放肆!”
贺家主双掌提出,越在半空,飞去铁掌。
唐安右手一扬,藤鞭猛地打出,当下迅猛之急,如同毒蛇将其手腕所缚。
见力不及,贺家主被束手臂急往身前抢回,鞭子颤动不已却未及绷断。
就似见了血的毒虫一般,鞭子仿佛生出无数尖利利齿,直往他手腕骨中钻去。
贺家主吃痛的抬起右手,掌缘如刀斩向藤鞭。
唐安却已是猛然收鞭,随即横扫而出,鞭影凌厉似漫无边际。
一时间纵在暴怒之中,贺家主也只得反攻为守,却仍被打地抱头鼠窜,狼狈不已。
贺家长老见状当即出手要助,祝家长老一同所拦。
贺家弟子在结成阵仗,祝家弟子一个个手握利剑,比之惊恐有余又见家主被压着打志气有缺贺家子弟。
他们剑下不容情,掌下如风,瞬间贺家子弟个个身负重伤,不少被毙。
贺家家主怒发冲冠,扬天怒吼,内力尽出。
“阿弥陀佛!”
一掌拍出,肤色古铜如同佛相蓦地震动,发出一种佛光普照的气势。
唐安攻势一顿,侧头看去,“又是法严寺大师慈悲度世度到贺家来了。
法严寺当真要和我祝家结下不解之仇吗?”
在她厉声质问下,出手和尚双手合十,对她施礼。
“贫僧受贺家主所邀,出手相助。”
唐安扫过捂住血流不止手腕的贺家主,喝问道:“敢问大师是一直在这镇着,还是只这一次?”
在得到肯定后,她冷笑一声,定定看着惊骇不定的贺家主。
“老匹夫且等着,这次再给法严寺一个面子,也是你贺家外面这层皮子还没彻底剥下来。
我待你贺家上下成为江湖人人喊打的叛徒,再行上门祛恶扬善、替天行道,且好好等着吧!”
森寒的话声还未落下,人已是落至骏马之上,祝家长老同时收势,祝家子弟各收兵刃,同时登马追上。
马蹄声阵阵远去,扬起灰尘伴随着浓郁血腥味一时之间不会平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