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把竹筒伸过来,牧清赶紧把手里的猎物放进去。
嗷...
“这个蛙,它怎么不呱呱呱?”
颜殊低头看了看,问道。
“它的吻部很小,遇到威胁会膨胀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就嗷...这样。”
“所以它有个别名,叫老嗷。”
“像不像人打嗝的声音?”
牧清随口解释着,火把的光亮又往别的方向照去。
“别说,还真挺像的。”
颜殊一手抓着火把和竹筒的带子,用草团把竹筒口塞上。
“殊爷,你快来看。”牧清稍微有些兴奋的朝颜殊喊道。
“看什么这么稀奇?”颜殊拿着火把对过来。
溪流下,一大一小两只花狭口娃重叠在一起,趴着一动不动。
显然,正在为了基因的延续而努力。
“牧爷,我们这样盯着人家,合适吗?”
“你就当自己是来闹洞房的。”
“谁家闹洞房还给你看现场直播的?走吧,走吧,我们抓别的去。”
“别急啊,再等等。”
“等什么?”
“等它们完事了,把这只公的抓回去吃。”
【啊这...】
【大型扫黄现场。】
【我差点忘了,牧爷是最见不得人秀恩爱的。】
【第一次看蛙片,好羞涩。】
【为什么只抓公的?性别歧视啊?】
【母的要留着繁衍生息,公的啪啪啪完就没用了,可以吃掉了。】
【因公殉职...】
“为什么只抓公的?”颜殊也问道。
“我们又没到饥不择食的程度,你把它吃了也就算了,后代得给人留下啊。”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影视画面,一个男的挡在女人和孩子身前,正义凛然的说‘有什么事冲我来,放过我的妻儿’,要是这蛙待会也能奋起反抗,不如我们就...”
颜殊话还没有说话,原本趴在母蛙身上一动不动的公蛙,忽然就动了。
只见它几个连跳,作势就要跑路。
被牧清眼疾手快的逮了个正着。
“一分钟。”
牧清看了看手里的蛙,嫌弃的扔进颜殊递来的竹筒口。
“呸,你个渣男。”
“提上裤子就跑,待会给你多烤一会。”
颜殊啐了一句,用草团把竹筒口塞上。
在溪边找了一圈。
母的放走只留下公的,最后还抓到了七只花狭口蛙。
“一人三只,多的那个给大王,刚刚好。”
“想起它昨天没吃上棒络新妇的小样子,我还觉得很好笑。”
两人闲聊着,在溪边把娃处理好。
牧清带着花狭口娃回去烤,颜殊先在小溪里洗澡。
回去之前,牧清非常细心的把另外一个火炬,也插到了小溪边上。
“有问题喊我。”
往前走了一步,牧清忽然回头交代道。
颜殊的外套挂在藤蔓做的浴室门上,T恤已经稍稍往上拉了一些,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
“知道了,知道了。”
颜殊不甚在意的回应了一句,继续手里的动作,把T恤脱下来也挂到门上。
牧清忽然想起。
游泳过河的时候,颜殊就是毫不在意的,麻溜的就把衣裤都脱了,剩下里面的运动背心和短裤。
洒脱的女孩子好骗,但是矫情的女孩子会尖叫啊。
果然,事实难以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