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这边，在通讯挂断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他又不是聋子傻子，自然听到了那边的热闹。
可现在，他能绝对信任的，又比较强力的特工可以说寥寥无几，只能希望娜塔莎能顺利解决问题……
好在黑寡妇从未让他失望。
“哇哦，听上去麻烦不小啊，你确定，要继续在这里和我打哑谜吗？”
尼克弗瑞转身看向小丑，后者正在吃……应该算是夜宵。
这厮吃东西很大口，显得相当放松且随意。
只听他继续说：“快点吧尼克弗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是吗？说来听听。”
卤蛋在气势这一块，一直拿捏得很死，他大咧咧的坐在小丑对面，脸上写着一句话。
“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小丑：“你想问我手里的奇物，都是从那里来的。”
尼克弗瑞：“……”
他一张黑脸都沉了下来。
“哈哈！”小丑笑的前仰后合，直言不讳的说道：“实在是太好猜了。”
的确，尼克弗瑞找他的目的并不难判断。
只要用简单的矛盾分析法，就能得到一个可能性很高的结论。
尼克弗瑞面临的，是越来越难以解决的世界安全问题，和神盾局自身能力不足的矛盾。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他就只能从神盾局自身入手。
这和他推动复仇者联盟的建立，是一脉相承的思路。
但复联中的很多人，个性都过于强大，即使是神盾局长，也很难去影响到他们的判断和决定。
最典型的就是托尼斯塔克，他的想法，可不会因尼克弗瑞的意志做出改变。
某种程度上，此时尚未完全建立的复联，就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独立性。
很自然的，尼克弗瑞就会想要一股，强大却又听指挥的超凡力量，作为他最信任的班底。
举个现成的例子，如果娜塔莎罗曼诺夫，也是个强力的超能者，而不仅仅是一个……技巧娴熟，体质略高于常人的特工，俺么很多事情，解决起来都会轻松许多。
这股力量，不一定要建立起一支队伍，甚至可以和复联有交叉，关键在于，这股力量要由尼克弗瑞自己完全掌控。
这也是一个控制欲爆棚的老特工，最本质最强烈的需求。
尼克弗瑞眨了眨独眼，看着小丑坏笑的表情。
“那你会告诉我吗？”
小丑正在喝东西，他点了点头，将嘴里一大口果汁咽下肚子，擦了擦嘴。
“本来是不想说的，但现在虚空入侵，倒也不妨告诉你一些……来张纸。”
尼克弗瑞盯着他看了一会，才起身去拿东西。
堂堂神盾局长……已经忘记自己上次打杂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没办法，因为要和小丑私下谈谈，他已经清空了附近的人。
现在默默保护着他的，大概就是静卧在一旁的猫咪。
总不能指望猫主子干活吧！
小丑接过纸笔，将桌上剩余的吃食推开，刷刷刷写了几行字。
尼克弗瑞拿起来看了看，当下眉头就是一皱。
纸上的是个地址，而且就在纽约皇后区，一条普通的商业街。
他不可思议的说道：“别告诉我，你的奇物是买的……”
小丑一脸奇怪：“不可以吗？”
卤蛋沉默了一会，才成功消化这个新情报。
“奎托斯知道吗？”
将纸张郑重的收起后，尼克弗瑞这样问道。
“那傻大个人儿，哪儿懂得这个，他只会用最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