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唰的一声拉开折扇,笑道:“杏花诗会乃是汴京一年一度的盛事,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莺莺燕燕汇于一堂,岂不美哉?况且还有李师师和易安居士这等才女,在下怎会错过,至于公事,明日再做也不迟。”
西门庆看了看着一脸兴奋的未来名臣,真是没想到,原来千古名臣的年轻时代居然是这样子的。
旷工泡妞,还如同没见过女人的痴汉一样。
看着张浚那一脸向往的申请,西门庆连忙远离了两步,这才说道:“在下第一次来杏花诗会,对这诗会不甚了解,张兄可了解?”
张浚摆了摆手,说道:“西门兄不必担心,在下已经参加过几次这杏花诗会,对这杏花诗会知之甚详,不如我给你讲解一番如何?”
“还请张兄指教!”大官人拱手道。
“小事!”
张浚笑着说道:“西门兄,可知道这杏花诗社其名由何而来?”
“不知。”
西门庆老实道。
张浚笑着说道:“杏花诗会乃是杏花茶馆举办的,所以才叫杏花诗会,而杏花茶馆背后的主人乃是当今官家,官家未登基前,出游此地时见此地有杏花林,便让人在此建了个茶馆,久而久之,就成了才子佳人谈诗说词的好去处。”
西门庆恍然,原来这杏花茶馆还真和宋徽宗有关系。
众所周知,宋徽宗是一个很喜欢玩的人,而且他很喜欢画画,为了画画,就经常出去旅游,什么春游,秋游,冬游,杏花开了,走,去看看,桃花看了,走,去看看,梨花开了,走去看看。
就连地上长草了,这怂货都能去看个半天。
看到西门庆那了解的申请,张浚这才继续说道:“自从这杏花茶馆建成之后,不少的王公贵族和才子佳人都在此地留下了假话,像是易安居士,年少时就经常来这杏花诗会,说起这易安居士,就不得不说那赵明诚的好运了,一个无才之人,居然娶了易安居士这等才女,真是上天无眼啊!”
看着一脸悲愤的张浚,大官人倒是没想到,这张浚居然还是李清照的迷弟。
“这么说张兄还是李小娘子的粉丝喽?”西门庆道。
张浚一脸的疑惑:“粉丝?粉丝是什么意思?”
“粉丝啊,粉丝就是喜欢仰慕易安居士的意思。”
“唉,西门兄这话说的,这汴梁城的才子,哪个不是李小娘子的粉丝,只可惜李小娘子已经出嫁了,真是恨不得早生两年。”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多好的词啊。”
西门庆无语,尼玛,还以为是崇拜人家李清照的才华,没想到还是馋人家身子。
不过不仅张浚馋人家身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此时的李清照已经是人妇了,现在大约也有30左右了,而且还有个丈夫赵明诚,此时的赵明诚刚完成了《金石录》的写作,明年就该去莱州任知州了。
不过无所谓,李清照属于可泡可不炮的那种,至于炮不炮,还要看李小娘子长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