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家稳定住局势,但是暂时还是挡不住寇家的上升的劲头,寇家几乎已经是与寇家平起平坐,至少在京城是如此。
......
寇家牙行。
“大小姐,我们是不是赶紧将这好消息告诉老爷,老爷若是知道,定会非常高兴的。”
如今大局已定,寇义迫不及待想要去跟寇守信报喜。
“爹爹在那边静养身体,就先别去打扰他老人家。”寇涴纱轻轻摇头,突然又问道:“姑爷现在可在家?”
寇义忙道:“这两天姑爷一直都在家。”
寇涴纱稍稍点头,心道,我得赶在爹爹回来之前,先将此事弄明白,免得到时又出意外,令爹爹担忧。
......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郭淡躺在小院中的躺椅上,喝着美酒,摇头晃脑的唱着小曲,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马上回归到赘婿的状态,待在家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夫人?”
只见寇涴纱突然出现在院中,歌声戈然而止,留下的只有一丝丝的尴尬。
不如温柔同眠,夫人?
寇涴纱神情有些不自在,又见郭淡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稍显尴尬的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了夫君的兴致?”
“啊?没...没有。”郭淡尴讪讪一笑,又道:“如果为夫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还是夫人第一回来我这小院。”
“是吗?”寇涴纱稍稍一愣,心道,是呀!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我也从未想过去了解他。
又见她径直走上前来,从茶几上拿起酒壶来,倒上一杯酒,然后双手送于郭淡面前。
郭淡不敢接这杯酒,忐忑的看着寇涴纱道:“夫人,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你才得了绝症。
寇涴纱没想到郭淡会来这么一句,手微微一颤,杯中的酒差点洒了出来,问道:“夫君为何这般说?”
郭淡忙道:“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只不过夫人今日的举动,与往常大不一样,我这心里有些慌,这慌不择言。”
“是口不择言。”
“哦对,口不择言。”郭淡讪讪点了下头。
寇涴纱又将酒往前一送,语带感激道:“夫君对我们寇家的大恩大德,涴纱是没齿难忘,敬夫君一杯酒,只不过是聊表谢意,不足挂齿。”
夫人呀,这老鼠又吃不了猫,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咱们还可以继续玩下去,毕竟人生是如此的无聊。郭淡心中很郁闷,接过酒杯的同时,又是一脸错愕道:“大恩大德?夫人此话从何说起?”
寇涴纱道:“夫君可还记得我曾与夫君说过,有一位高人一直在后面帮助我们寇家。”
郭淡忙点头道:“当然记得,这事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我道过歉,夫人也承诺不再用‘揪’这个字。”
一说到“揪”,寇涴纱唯有苦笑,道:“我曾以为我可以......找出这位高人来,但是如今看来,他比我想象得还要更加厉害,虽然我明知他就近在眼前,但却始终没有办法,找到一丝证据来证明我的推测,我想...我想以这位高人的手段,我是难以找到他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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