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白回到WTK基地，推开训练室的门的那一瞬间，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
“队长，回来啦？”
方子都和林知砚正巧结束了双排，顾一白朝他们点了点头，将自己提了满手的外卖盒抬了抬：“你们分了吧，我放桌上，自己过来拿。”
方子都：“嗷，队长，真我爱你！”
林知砚：“你别这样，别说队长，我都怕了。”
路夜航：“+1。”
训练室里的众人在闹着玩儿，一个个起身去拿吃的，而顾一白则一边朝着自己的位置走，一边从口袋里将震动了两下的手机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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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不是已经直播过了吗？这会儿才刚到宿舍不久吧，怎么又开播了？冲业绩？
顾一白挑了挑眉，从桌上顺过耳机插上，点进了直播间里。
而顾一白怎么都没想到，直播间里此时竟然是这般的热闹——
【主播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你有多少粉丝自己心里没数吗？】
【就是，别摆出一副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你粉丝哪来的本事给你砸钱？榜首少说十来万，你们舍得砸？】
【一天到晚小宝贝萌妹子的叫，指不定就是个伪男骗子罢了】
【有完没完啊？一个个的含血喷人很爽？】
【就一句，主播尼玛没了】
啧，这就过分了啊。
问候本人就算了，问候家人，那就是没素质了。
沈未辞原本尚且还能眯眯眼，权当这事儿是个闹剧。
直至看见那句【尼玛没了】，沈未辞的眉头倏然间皱得很深，像是被刺激到了某个点似的，脸色登时就变得不怎么好看——
从而导致她开麦说话的语气也跟着不怎么好了：“说够了没有？”
【哟，恼羞成怒实锤】
【啧啧，指不定给她打赏的那个‘小哥哥’是你们染染的老相好呢】
老相好？
顾一白点进直播间不久，就看见公屏上一闪而过的一句‘老相好’，不管这会儿是什么情况，反正在看见那句‘老相好’的时候，顾一白就忍不住直接笑了。
这姐妹可以啊，不管是不是出于恶意，顾一白都觉得这人挺有眼光的。
没错，他跟小鱼儿，就是一对儿。
他就是小鱼儿的老相好没错了。
但玩笑归玩笑。
顾一白笑过后，看见直播间里是这样的情形，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场景，其实在他第一次给沈未辞礼物打赏轰炸直播间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的。
或者说，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不，光是这样，还有点儿不够。
直播间里的骂声和反驳还在继续，顾一白看了一会儿，默默地在打赏键上碰了一下。屏幕下方显示出来的打赏类型和礼物有很多，顾一白想都没想，直接选了个最贵的豪华帆船，然后直接点满到99，干脆利落地按下了确定键。
系统：白中带绿为主播淤泥不染送上豪华帆船x99
【！！丢，说曹操，曹操到！小哥哥呜呜呜，你终于来了，染染被别人欺负了啊，赶紧过来澄清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