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气的眼睛发花!这个家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难怪心那么大,敢做出那么丢人的事,真觉得她是什么人物!也不看看她在别人眼里何其可笑!
项心慈动都没动一下,在项逐元做主的庄子里,她想怎样就怎样,就是打杀了对方,也有人帮着埋。
秦姑姑折返回来,罕纳:“怎么回事?夫人不是在禁足?!”
焦耳也不懂:“可夫人现在就在院子里,气哄哄的要见小姐,见还是不见?”
项心慈将烘干些的叶片拿下,起身,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落回她肩上,黑如绸缎。
她走到桌案前,用薄薄的锦缎压上干透的叶子,让微微发脆还没有完全风干的绿色能更快被下一道工序吹落,留下最自然的脉络。
秦姑姑皱眉:“小姐,那可是夫人……”她应付不来。
项心慈头也没抬,声音不急不缓:“夫人?禁足的那个,既然在禁足,怎么跑出去的怎么扛回去就是了。”
秦姑姑嘴角动动,好像也确实,招手让庄婆子跟她出来。
院子中。
曹氏被扛起来的一刻开始大喊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玉书等人也傻了,这——
曹氏顿时不管不顾的看向屋内,她怕什么,项七都不要脸了,她为什么要给她留:“项心慈,你敢做不敢当吗!勾引莫家世子是不是很有成就感,都让人找上门来了!你还要不要脸!做不做人!我好心规劝你,你却这么对我!不知孝道不懂廉耻!你还有什么!项七你爹——”
庄婆子瞬间看向秦姑姑!什么意思!
焦迎抓了一块布,毫不犹豫的堵五夫人嘴里。
“唔唔——”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呆住的主要是曹氏带来的人,她们姑娘的院子里,除了庄婆子,其她人都不闻不问。
自从发生焦迎的事后,秦姑姑不止一次的想,他们院子里除了个别仆人是小姐的人,大多数都是世子的人吧。
焦耳脸色难看的走了出来!夫人的话里面听的明明白白:“夫人别什么话都乱说。”
曹氏嘴里堵着破布,呜呜呜说不出来。
玉书想护主的为夫人拿下嘴里的东西,可周围的人怪怪的,除了扛人的婆子,所有人都无动于衷一样,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唔唔——”
“有这么好玩的事?”项心慈从暗处走来,声音好奇轻灵,一身淡蓝的衣裙如纱似雾,她缓缓走出,雪白的肌肤上点着明媚又天真的五官,仿佛拖拽着整个夏色旖旖旎旎的走来,瞬间点亮这个阴沉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