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二今天在赌场呆了一整天,手气简直背到家了,早上揣了五两银子出去,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分钱也没有了不说,还欠了赌坊十两银子。他心中暗骂一句晦气。
“娘,我媳妇手中的这鞋看大小,就知道是做给你穿的。他这么情感慢赶的也是想要早点把鞋子做出来给你穿,你就别说她了。”白老二难得的帮黄氏说了一句好话。
黄氏木木的把手中的针线放下了。心中有些狐疑,她这男人,她清楚的不得了,平时对他老娘都孝顺的很,谢氏说一不二的。这会儿能够站出来。但是心中又打了不少的主意。
谢氏今天也着实是有一些的疲乏了。到了这会儿了,她也懒得和自己这糟心的儿子和儿媳妇儿两个吵架。“滚吧,我懒得看到你们。”在看出这两个人的话,她怕是今天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白老二就拉了谢氏的手腕,一路往自己的房间回去了。
一进门,谢氏就挣脱了他拉着自己的那双手。把手中的针线活放在了凳子上面。也没开口,就警惕的看着白老二。
反正她不打算先开口去戳破这件事情。
白老二搓了搓手。殷勤的去外面打了热水进来。“媳妇儿快过来洗漱。今天晚上我也伺候伺候你。”
平时白老二在家里面的话,基本上不是输了打骂她,那就是想着法儿的使唤折腾黄氏。像现在这样殷勤备至,有温言细语的说话简直就是反常到了极点,而反常即为妖。要说其中没有什么奇怪,或者是弯弯绕绕的话。黄氏是万万不相信的。
黄氏这些年已经在自己女儿的排挤还有婆婆的压榨之下。早就已经有一些的木讷寡言了。这会儿自己丈夫做这么多事情,他虽然心里面早就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还是和往常一样。听话的坐了过去。
她忍了又忍,实在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是又想要作什么妖了?”这个家里面能够管得住自己丈夫的人怕就只有白随了。虽然她婆婆谢氏也比较的厉害,但大额地自己,丈夫也只是阳奉阴违,表面上听话出了这个白家的大门儿还是想干什么就做什么。也只有自己那个大伯哥可以让自己男人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般。
白老二眼珠子一转,厚颜无耻的开口:“媳妇儿,我想了又想觉得赌博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今天我出去和我的一个朋友商量合计了一下,准备去做点小本生意。”
黄氏看着他,没搭话。等着他继续编。
白老二继续开口说道。“我那个朋友啊,十多年的交情了,一直都是经商的头脑,聪明也挣了不少的钱钱。他这段时间准备去别地地方经商手底下,因为缺个管事,所以让我准备去他那里试一试,再加上这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还问我要不要入股。我一想着。坑了我,所以我这不是回来找你商量商量,让你给我拿拿主意吗?”
黄氏冷冷的哼了一声。真的,他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内宅妇人,就真把她当成了一个傻子吗?真要有这样稳赚不赔的生意,他凭什么拿给烂泥扶不上墙的白老二来做,也不害怕白老二这样子的名声,会给他的店铺带来什么样的损失。
说什么做生意。这些年,他拿过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借口和幌子来问着自己要钱。“我已经没有嫁妆银子了,我的嫁妆都已经被你败的差不多了,你让我上哪里拿钱给你?”
“我手中总共就只剩下一点点的银子了,我们也算得上是白家的二房,以后自己女儿出嫁的话怎么也要给她准备一些合适的嫁妆。到时候若是嫁妆太过越少看不过去的话。让自己的女儿如何在夫家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