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他们竟是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来。”
柳寄玉紧紧蹙着眉头:“如今的场面,也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谁。”
“你现在,对那沈桓,可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柳寄鸾还是有些怀疑。
“阿姐...”
小姑娘扶额,一脸颇为无语的样子,“我都说了几回了,你怎么老是问我呀?而且我也与阿娘说过了,阿娘都信了,单你不信。”
柳寄鸾一噎,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阿姐。”
柳寄玉放下手里的杯子,突然凑了她,贼兮兮问道:“你什么告诉我,我的姐夫是谁呀?”
“哎呀!”
小姑娘捂着被敲的额头,对着柳寄鸾一脸控诉:“阿姐!你干嘛敲我脑袋!”
“谁叫你胡乱说些话。”
柳寄鸾喝了一口茶,耳垂却是悄咪咪红了去。
少女眼尖的瞧着她泛红的耳垂,笑嘻嘻道:“晓得啦晓得啦,我不说就是了,总之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快闭嘴吧。”
柳寄鸾瞪了她一眼,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就是了。”
姐妹二人又是说了会子话,屋子里都是姑娘们的笑声。
柳寄鸾见天色不早了,这才回了芷兰院。
她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少女:“你可是许久没写字了?五日后送三十张大字到我院儿里,我瞧瞧。”
柳寄玉有些欲哭无泪,她是爱看看书,偶尔也写写字。
但又让她在五天内写出规定的大字,就让她有些头疼了。
而且这回是三十张,比上回多了整整十张。
“花菱...”
她看向候在一旁的花菱,笑得格外甜腻。
花菱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道:“姑娘莫要想了,若是被二姑娘晓得我替姑娘代笔,不单单罚奴婢,就连姑娘也会被罚的,姑娘还不如好好将这三十张大字给写了。”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可柳寄玉一想起那三十张大字,就觉得脑袋疼得不行。
罢,写就写吧。
-
五日后,柳寄玉神清气爽的从芷兰院走了出来。
“听见没有?阿姐方才夸我颇有长进呢。”
少女有些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花菱跟在她身后,忍住笑,道:“是呢,二姑娘还让姑娘勤加练习,不可偷懒。”
柳寄玉皱了皱鼻子:“得了得了,少来打击我。”
她转念又想到自己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便吩咐道:“去给眉眉儿递帖子,约她下午未正三刻到宝香斋去,我听说那儿出了许多新的糕点,玩意儿颇多。”
且说这沈家,自从沈知知的事爆出来之后,沈桓都不敢出门了,更别提沈知知了。
“那日我分明警告过你,谁叫你没有分寸莽撞行事,如今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当下该如何是好!”
沈桓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踱步。
他如今不仅不敢出门,连房门都不敢出了。
他感觉就连府里的这些个仆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沈知知也是一脸烦躁:“我哪里知道此事会暴露?”
话落,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冰冷,“此事,真的只是巧合?哪里那般轻易的就被人发现了?何况今日距那日我们亲近,也过了许多日子,为何今日才爆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可除了我们俩,谁会知道?”
沈桓有些不赞同,毕竟知道他们二人的事的人,少之又少,就连他们父母亲也是不知情,那谁还会知道呢?
正当二人苦思冥想时,门突然被踹开,一脸怒气的沈芸站在门口。
沈桓一愣,忙恭敬喊道:“父亲,这...”
“逆子!”
沈芸上前来,狠狠的给沈桓的心窝踹了过去。